会认真考虑承认罗恩是他们的亲戚,同意他们四年来一直否认的。
哈里唯一真正担心的是,罗恩会不会在上球场之前就被斯莱特林的心理战术惹恼,哈利,当然,他已经忍受斯莱特林那些卑鄙的勾当四年了,所以诸如“嗨,波特,我听说Warrington 发誓他会在星期六把你撞下扫帚。”这类的话远远不能让哈利发火,只让他觉得可笑。“Warrington 的准头真是差劲,如果他瞄准我旁边的人的话我也许会更担心一点。”他反驳道。这些话让罗恩和赫敏笑了起来,也让Pansy Parkinsons 脸上的假笑消失了。
可是罗恩从来没有忍受过被人无情的侮辱、取笑和威胁。当斯莱特林们,一些七年级的、块头比他大的多的男生,在他路过走廊的时候低声说“你在医院预定床位了吗,韦斯莱?”时,他没有笑,脸色有些发青。当马尔福模仿罗恩不小心掉了鬼飞球的动作时(每次他们遇见的时候他都会做),罗恩的耳朵热的发红,他的手抖的那么厉害,以至无论当时他拿着什么都会掉下来。
十月在狂风和暴雨中结束了,十一月到了,冷的像冰冻的铁板,每个早晨都有很重的霜,寒冷的气流吹在人们暴露在外的手和脸上。天空和礼堂里的天花板变成了暗淡、珍珠般的灰色,霍格沃兹周围的山都被雪覆盖着。城堡里的温度变得那么低,因此很多学生在两节课间到走廊时都戴上了他们保暖的厚龙皮手套。
比赛那天早上的明亮而寒冷。当哈利醒来的时候,看到罗恩笔直的坐在床上,双手抱膝,目不转睛的看着上空。
“你还好吧?”哈利问……
罗恩点了点头但没有说话。哈里不由想起了有一次罗恩意外地将一个呕吐咒施在了自己身上,他看上去就像那时一样苍白无力,更别提他好象难以开口的样子了。
“你只是需要吃点早餐,”哈利精神地说,“来吧。”
(以上参考了不知名网友的翻译,以下为BABALOM的翻译)
他们到了以后大厅里就快满了,大家大声谈论着,气氛比平时更热烈。当他们走过斯莱特林的桌子时,鼓噪声一下增大了。哈利看到,除了平时戴的绿色和银色的围巾和帽子,他们每个人都戴着一个银色的徽章,形状象一个王冠。出于某种原因,很多人嬉笑着向罗恩招手。哈利试图在走过时看清楚他们的徽章上写着什么字,但与其磨蹭去看这个,他更想赶紧让罗恩尽快地走过他们的桌子。
在格兰芬多那儿他们受到了热烈欢迎,每个人都穿戴着红色和金色的服饰,可这欢迎非但没有鼓起罗恩的勇气,反而象是让他泄了最后一点气,他瘫坐在最近的长凳上,表情看起来仿佛面对着他最后的一餐。
“我一定是疯了才会来干这个,”他嘶哑地说。“神经错乱了。”“别傻了,”哈利坚定地说,把燕麦粥递给他,“你会好起来的。感到紧张是正常的。”“我是废物,”罗恩黯然说。“我很没用,我干不下去了。我在想什么?”“控制住自己,”哈利严厉地说。“想想那天你用脚救起的球,就连弗雷德和乔治都说了不起。”罗恩痛苦地转向哈利。“那是偶然的,”他虚弱地咕哝着:“我不是有意的——你们都没注意到我从扫帚上滑下来了,当我想坐好时我碰巧踢到了那个球。”“好吧,”哈利说,很快从诧异中回过神来,“多点这样的意外,胜利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不是吗?”
赫敏和金妮坐在他们对面,戴着红色和金色的围巾、手套和玫瑰花饰。
“你感觉怎么样?”金妮问罗恩,罗恩正盯着自己的空燕麦碗底的剩牛奶看,好象真的企图把自己演死在里面。
“他只是紧张,”哈利说。
“好啊,这是个好迹象,我从没见过你在不紧张的情况下,在考试中取得好成绩。”赫敏热忱地说。
“嗨,”一个茫然的、梦幻似的声音在他们背后响起,哈利抬头一看,Luna Lovegood 从拉文克劳的桌子那边飘然而至,很多人都盯着她看,有些人还公开的指指点点取笑她。她成功地弄到了一顶帽子,形状象个老狮子头,在她脑袋上摇晃着。
“我支持格来芬多,”Luna说,多余地指着她的帽子。“看这是什么……”
她抽出魔杖来碰了碰她的帽子。那狮子张大嘴,发出一声非常逼真的咆哮,让附近的人都吓了一跳。
“很好吧,不是吗?”Luna高兴地说。“我希望它嚼碎斯莱特林的大毒蛇,你知道,但现在不是时候。不管怎么样……祝你好运,Ronald!”
她飘然而去。当Angelina和Katie及Alicia匆忙走向他们的时候,他们还没从那顶帽子带来的惊吓中恢复过来,在Pomfrey夫人的治疗下,Alicia的眉毛已经恢复原状了。
“你们好了的话,”她说,“我们直接去场地,检查一下环境并换衣服。”
“我们很快就到,”哈利保证说。“只是罗恩还要再吃点早餐。”
但是,十分钟后他就明白罗恩显然咽不下任何东西,哈利想最好还是快点带他去更衣室。当他们站起来时,赫敏也站了起来,拽住哈利的胳膊把他拉到一边。
“别让罗恩看见斯莱特林的徽章上写了什么,”她焦急地轻声说。
哈利疑惑地看着她,但她警告地摇了摇头,罗恩正向他们这边来,看上去迷惑而绝望。
“祝你好运,罗恩,”赫敏说,踮起脚尖来吻了他的面颊,“还有你,哈利——”
当他们从大厅后面穿过去时,罗恩看上去清醒点了。他抚摩着脸上刚刚被赫敏吻过的地方,看上去很困惑,好象他不能确定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看上去过于心烦意乱,没空注意周围的事,但当他们走过斯莱特林的桌子时,哈利好奇地看了一眼那个王冠形状的徽章,这次他看清楚了上面刻的字:威斯里是我们的王牌他不详地预感到这不会是什么好事,因此催促着罗恩快步穿过了大门,走下石阶,踏进了寒冷的空气中。
当他们匆忙走过斜坡上的草坪去体育馆的时候,结霜的野草被他们踩的嘎扎嘎扎响。今天没有一丝风,天空是纯净的珍珠白色,这表明今天没有阳光晃眼的问题,可见度很高。哈利一边走一边跟罗恩指出他们的有利因素,但他不确定罗恩是不是在听。
当他们到达时Angelina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向其他队员走来。哈利和罗恩穿上他们的长袍(罗恩用了好几分钟想把衣服前后正过来,直到Angelina 看不下去过来帮他),然后坐下来听每次比赛前的讲话,这时随着人群从城堡涌到体育场,喧哗声越来越大。
“那么,我刚刚才知道斯莱特林的最后阵容,”Angelina 说,参考着一张羊皮纸。“去年的击球手Derrick和Bole已经走了,但看起来Montague用惯用的大块头替换了他们,或者不如说,任何知道怎么飞的人。他们是两个叫Crabbe和Goyle的家伙,我对他们不是很熟——”
“我们熟悉,”哈利和罗恩一起说。
“恩,他们看起来还没聪明到足以分辨扫帚的两头,”Angelina说,把羊皮纸装到口袋里,“但我常常很惊讶Derrick和Bole能在没有路标的情况下找到来场地的路。”
“Crabbe 和Goyle 跟他们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哈利肯定地说。
他们能听到数以百记的脚步声踏上观众席的长凳。有的人在唱歌,尽管哈利听不清楚词。他开始感到紧张,但他知道他恶心的感觉远比不上罗恩的强烈,罗恩正捂着自己的胃呆呆地直视着前方,他的下巴张着、脸色灰白。
“时间到了,”Angelina镇定地说,看了看表,“来吧,伙计们……祝你们走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