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级固化的非常厉害。
二十年后,华夏也基本形成了固化。
这个时候,上学还能改变阶层,二十年后,不是不可能,是有点难了。
但话又说回来,上学学点知识,还是不错的。
爱读书爱学习爱思考,永远不是罪过。
——
布洛森也不啰嗦,立刻用座机联系了校长劳伦斯。
“正在看我儿子训练馆,练习帆船呢,你过来吧。”劳伦斯道。
“马上过去。带着我很有创意的一个研究生,来自海峡,叫唐缺。”
布洛森有车。
是个老式的皮卡,开起来和拖拉机一样,唐缺估计车龄绝对超过十五年了。
但是保养的很好,车里非常干净。
“这车……”
“是我的妻子,在我四十岁生日的时候,送给我的,现在,已经快二十年了,而她,也走了快十年了。”布洛森开着车,抚摸着方向盘,目光里都是深情。
看来,布洛森和妻子关系不错。
“有孩子吗?”
“两个,老大是个男人,已经结婚两年了,还有一个女儿,在加州上学。”
“没把她弄进哈佛?”
“哈,我可没有一百万美元。”
相比于商学院的教授们,哲学系的布洛森等教授,算是比较清贫了。
没有额外的经济来源,奖金也不多。
不过书中自有黄金屋,哈佛给教授的工资很高,平均接近四万美元。
最高的甚至能超过五十万米元。
劳伦斯算是比较高的一批了,一年有二十多万米金。
这时候,在米国,二十多万米金也绝对算是高薪了。
可是和商学院的教授们一比,就不够看了。
路上,布洛森介绍了劳伦斯的情况。
着名经济学家。
曾经是米国的财政部长,为奥观海服务。
从去年开始,任职哈佛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