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镜刚要说话,被颜灼堵了回去,“闭嘴,本主不想听他又为你做了什么。”
君镜微笑,“你如何知道……”
话没说完,游淮泽愤愤地对景蒙说:“妹妹,叉他!”
景蒙瞪着他,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又说不清楚,憋了半天脸都憋红了,憋出来一句,“他,未,上桌!”
景湛翻译,“妹妹的意思,刚才说的是谁破坏会议进行就叉谁,但是九哥不曾参与,也未曾破坏,没有叉的理由。”
景蒙这才消了气,对景湛点点头,眼底带着赞赏。
游淮泽对景蒙说:“妹妹,做人不能太讲道理。”
君镜道:“谢家大少爷教出来的人,自是磊落正直。”
景蒙睁大眼睛看着君镜,似乎想起君镜也掉进了魔窟,眼底逐渐带上期待。
君镜道:“朕与他自小相识,他不叫剑破,他叫谢千澜。”
景蒙惊喜地站起身,带着椅子在地上刺啦响。
她高兴地看向景湛,想对君镜说什么,又激动得说不出来,最后握住剑,对所有人说:“不许,叉他。”
颜灼忽然看向月拂泠,“那他叫什么名字?”
这明显问的谢无昭。
月拂泠答他:“叫谢千澜分澜。”
颜灼:“?”
祁夜辞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我真怀疑之前风翊是不是真的是你在治国,居然这样都没亡国?”
月拂泠哼了一声,“说正事!虽然进宫主要的目的是救祁夜白,但是也不能忽视第二任务,寻找开魔窟的人。现在开始会议的第二项,怎么进元宸皇宫?”
游淮泽:“杀进去!”
景湛:“打进去!”
祁夜辞:“……要不你们还是别帮忙了。”
月拂泠捏着下巴思考,一旁君镜支着脸看她,似乎觉得她这模样很有趣似的,见她偏头也跟着偏头,嘴角噙着笑意。
半晌,月拂泠道:“作为在场之中最有智慧的人,我觉得我们应该乔装打扮,换个身份进宫,最近元宸皇宫有没有什么活动?”
祁夜辞没好气:“父子反目,算吗?”
月拂泠:“……正经一点的活动。”
颜灼还记着刚才月拂泠不回答他名字的仇,阴阳怪气道:“父子反目不够,父子相残才够正经,太子殿下多努力。”
祁夜辞:“……”
他明智地不加入这两人之间的战争,想了想道:“再有十日就是年节,不管皇家如何争斗,每年一次的庆典祭祀不能断。最近有许多舞姬、杂耍人进宫,还有入宫进献的地方势力,若要混进去倒是不难,但是东宫看守严密,无隙可乘,就算进了宫也无法接近。”
他神情变得认真,问月拂泠:“你的具体计划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