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啪’之声一阵响,吕达带的这十多个都是精英份子。而对方这几个都是sB的白吃饱。没几下,形式就被控制了。二十多人只跑掉了两三个,其它的都被打翻在地。地面到处都是刀具和打碎的绿色啤酒瓶,有不少瓶子上还挂着红色的血迹。但吕达的人一个也没受伤。
“干你娘!你敢动我一下试试,金老大非拔了你的毛。”阿虎到这时还牛B哄哄地骂着,看他这嚣张劲儿,就不难知道,沙南帮还真是难惹得很。
张少慢慢走了过去,用手指轻点了一下阿虎的头顶,“我动了你一下,我又动一下,再动,来呀,金老大在哪呢?带我去。”。
看到张少根本不吃他这一套,阿虎也傻了。自己的人几乎都在地上不是趴着就是躺着,没一个能动的,自己的头也被打破了,右手被吕达的铁链子锟了一下,现在还麻着呢。于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开始说起软话:“达哥,金老大的面子,你总要给的吧?我们也给足了你面子,你的生意,我们都没抢过。你兄弟这么说话是啥意思?”。
吕达心里也有点后怕了,他对沙南帮的势力还是很清楚的。阿虎说得不假,如果对方愿意,自己的饭碗早被抢了。想到这,他蹲下身,在张少耳边小声说道:“三哥,这个金老大不好对付。听说,他挺邪呀。我知道你能打,不过他的兄弟有几千号,是这耀东第一大帮。就是西川的黑虎堂和新一的财帮都不敢跟他起正面冲突。我看,我们算了吧。”。
张少瞪了他一眼,“阿虎是吧?回去告诉你们老板,我是老大。以后这里就是我张三说了算,你们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别怪我不客气。”。
稍后,满地只剩下哼叽着的沙南帮众。张少带着吕达等人回到了住处。
“三哥,其实,我们不应该跟沙南开战的。”吕达话里有些责备,但却不敢大声说。
正如张少所说,他想当老大,随时都可以。在这里,吕达服他,就没人敢不服。可吕达的话,仍然比较有份量,毕竟出头露面的事,一直都是吕达在做。张少只是暗中帮助了他。
“吕达,想不想统一黑道?”张少抽着中华,吐着雾轻轻问道。
吕达突然打了个冷颤,他知道张少很少开玩笑,尤其是大事。上一次张少就问他想不想把那七十多个抢生意的人赶走,他只说了句想。张少一个人冲了过去,带着七十多人进了火车站的小弄塘,之后,一个人完好无损地走了出来。
“三哥,金老大的势力太大。我怕。”吕达已经明白了张少的意思。
张少掐灭了手中的烟头,认真地看着吕达,“我问你想不想。”,其实张少早已经有了打算。他再也无法容忍这些恶人胡做非为了,以前自己没能力,现在,张少很肯定,自己的力量正在不断增强。而且,现在就已经强到足够完成自己想完成的事。
“不是不想,你不知道,金老大。他不是个人。”吕达放低了声音,生怕被别人听到。虽然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眼睛挤成了三角形,张少一脸的不信,“不是人?那怎么在人堆里?难道他还是个披着人皮的妖怪?”。
吕达左右看了看,确认门窗都关着,开始对张少说道:“三哥,从你到这来。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你的为人我也了解,不过这就是社会,这就是现实,有些事是管不了的。那金骄当年一个人扫平了一条街打死十几个,打残了一大堆,他连一点伤都没受。我不是瞧不起你,你跟他对上,真不一定是对手。”。
被吕达的玄词给震住的张少,露出了流氓特有的笑,“是吗?那我更要会会他了。我就喜欢有压力的事儿。”。
第二天,张少早早地起床开始在火车站附近闲逛。他期待着沙南帮的报复。可直到晚上,沙南帮的人也没有出现。
当天夜里,小黑车又开始拉活儿了。但火车站外围的沙南帮却一个人也没有。吕达这下高兴了,手下正好有十几个兄弟姐妹们闲着,他一挥手,大家冲了过去。黑车拉人收钱这个活儿,就算是被吕达他们接手了。
‘难道他们真的怕了?要是这样,那金老大是徒有虚名呀。’张少坐在候车室外面的走道上,仔细观察着外围的人群。但他却没现一点可疑的迹象。
事情过去了几天,这整个火车站所有的活儿都被吕达他们给包了。这下吕达也来了精神。这一天晚上,忙完了之后,吕达和张少带着五个最心腹的干部成员一起到了海跃大酒楼。这是耀东市最好的海鲜城。他们连吃带喝,在包厢里拼得火热。
“三哥,你还真是牛B。连金老大都震住了。我最近又新收了几个兄弟,专门去拉车活儿的。我们的人又多了,现在有237个兄弟姐妹了。看,这是今天交上来的票子,他们可都没少挣呢。”吕达从腰里摘下一个小钱包,里面鼓鼓地,看起来真有不少钱。
张少喝着小酒,也笑道:“嗯,大家好好干。不用非强迫别人,你看现在,比以前挣得不更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