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是的,正如您所说。一定让让罗贝尔看到我的价值。”史密斯兴高采烈地走了。
祝童再也没有睡意,他一直站在窗前。
他昨晚五点多得到曲老亿并无大碍的消息,才放心的躺下睡了一会儿。
这里是十七楼,能看到下面的人,却只是一个个渺小的黑点。
以他过人的眼力,很快就看到了王文远。
从昨天晚上开始,王文远已经接手了望海医院的安保工作。现在还不到八点,医院门前没几个病人。
王文远正把包括杨辉在内的十几个保安集合正在大楼前的广场上训话。
祝童很清楚王文远接手后意味着什么,从昨天晚上开始,整个望海医院,除了十楼以上的望海中医研究会所,任何人的一举一动都会在王文远的注视之下。
可这也没办法的事,祝童可不希望范西邻以更好的保证斯内尔先生的安全为借口硬塞进来几个人。比较起来,王文远还算不错。虽然对自己有这样那样的看法,可说是不安好心,但至少,他还是位有职业素养的比较正直的警官。
十几分钟后,王文远训话结束,保安们散去。
祝童拨通了王文远的电话:“王警官,很高兴看到您如此敬业。可您现在还是病人,现在应该回到病房,我马上要去查房了。”
一、查房(下)
有时候,听觉太灵敏也不太好,容易得罪人。
祝童用了十几分钟收拾一下,估计王文远已经回到病房,才悠悠然走出房间。
十七楼有不只住了祝童一个人,他的隔壁是尹石风的临时住处。
他从房门前经过,听到里面传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那是一种……暧昧的呻吟声,女性,很是富有节奏感,优美而动人。
与祝童的房间格局一样,这套房子也分为内外两间,房门的另一面是兼有客厅功能的起居室。
里面的人从卧室战斗到了客厅,可见战况只激烈。
可是,他们才认识几天,发展的也未免太快了吧!
祝童停下脚步,歪着脖子听了片刻,忽然抬手在房门上敲了三下,“梆!梆!梆!”。
房间内内衣外衣扔的到处都是,凌乱不堪。
两个**的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白皙而柔软的那个伏在沙发背上喘息、仰着扭曲的俏脸;迎着灿烂的阳光放声呻吟。
伏在她背上,从后面发动猛攻的是一具古铜色的健壮躯体,他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强力而富有节奏感的急速冲击似乎永无尽头,猛然响起的敲门声让他骤然停了下来。
他惊愕地看看房门,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时间似乎凝固了,停了十秒钟,敲门声再次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个严肃的声音:“查房了,开门!开门!”
“是李……”女人捂住略微发白的嘴唇,低声说;“放开啦,让我起来。”
“没关系,他开玩笑呢。”男人很是舍不得,紧紧抱住身下柔软雪白的身体,用力动了两下。
女人的身体伏下去,深深地吸了口气。她也希望再次沉沦下去,这个男人太给力了,过去的一夜,她觉得自己被一次次地肢解,又一次次地被组合。那种被从内到外被彻底征服的欲死欲仙的感觉是她从未经历过的。
谁能相信,就在凌晨十二点之前,他还是个连接吻都没有过的初哥?她知道自己的美丽,更知道女人的青春何其短暂,能遇到这般有本事有前途却没有歪心的男人是多么的幸运。尤其是昨天晚上,在她将要被斯内尔先生的保镖袭击的瞬间,这个男人勇敢地站了了出来,轻轻巧巧就把两个比他高一头,重一倍、经过特殊训练的职业保镖击退了。
就在那瞬间,她春心萌动了,这样的男人如果不牢牢抓住的话,岂不是要后悔终身?
于是,她巧妙地将主动引诱表演成为半推半就的被动,可如果早知道点燃的是一座喷薄的火山,一定会再慎重些。
可门外站着的那个人,明显比正在侵犯的她男人重要。
“听话,李先生一定有事,他是你的老板啊。我……又跑不了。只要你喜欢,我永远都是你的。”女人强忍着酥麻的眩晕感,扭过天鹅般修长的玉颈劝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