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王将一个盒子递过去:“护她此生。”
刀锯拿到手上把玩:“你是让我娶她?”
“千娇万宠的颜郡主怕是看不上我吧。”
“行吧,交给我了,那我这就去带人走了。”
“这么晚了,你不合。。。。”
不待纪王把话说完,刀锯已没了身影,徒留下晃动的烛火。。。。
行吧。
早走早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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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深,昭颜阁里早已经熄灯休息了。
室内燃着昂贵的熏香,摆着千金难求的珍宝奇玩,连床幔都是软菱绣金。
盯着里面少女姣好的面容,感叹:“娇生惯养的郡主,这样的好日子,以后别想了。”
刀锯掀开层层床幔,十分自在的坐在床边,用手拍了拍了盛颜的小脸:“醒醒了。”
盛颜迷糊的睁开双眼,呆了一秒,猛的坐起来扯着被子后退,大喊:“来。。。”
就喊了一个字,其余的都再也说不出口。
刀锯收回点穴的手,环胸,从上到下的扫视盛颜:“别喊,是你爹让我来带你走的。”
盛颜瞪他,你觉得我信吗?
“不信?看看这什么。”刀锯将盒子从胸口拿出来,他伸手打开:“你爹给你的。”
里面是一枚很小的印章。
盛颜瞪大眼,这是爹爹随身携带的私章!
若非要命的紧急情况,绝不可能将此物交给他人!
刀锯见她冷静下来,解开她的穴道,站起身:“收拾收拾东西跟我走吧。”
“发生什么了?我父王呢?”
刀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摇头:“我只负责你。”
“我不走。”盛颜下床套衣服:“我去问父王。”
只有抄家灭族的情况,父母才会安排子女逃走。
父王是北晟唯一的王爷!
这里可是王府!
绝不可能会发生,除非。。。。
盛颜怒气冲冲的要往外走,手握在门把上,有个猜测出现在脑海里,科举之案是父王的手笔?!
门把仿佛烫手。
这扇门怎么都推不开了。
“不可能!不可能!”嘴上这样说,心里已经确认。
盛颜弯腰蹲在地上,一个可怕的想法将她席卷。
父王,对那个位置,可能从未放下过。
“你是自己收拾东西走,还是让我打晕你带走?”
盛颜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抬起鲜红一片的眼睛:“稍等。”
以后她就要过逃亡的生活。
没有银钱可没法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