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夫人别慌,大公子这次回来懂事很多,来此冒险应不是贸然行事,定是有要事。”
薛夫人心定了定:“那我们早去早去,别让人察觉不对。”
山上山下,距离有点远,听不清说什么。
盛哨摸着下巴:“鬼鬼祟祟,必有秘密。”
目光看向进言。
他能读懂唇语。
进言简单翻译了一下。
“薛一帆?”
盛哨狭长眼眸染上几分猛厉。
他第一反应是绝不可能,根据他的消息,薛一帆正在岭南搬砖。
案子是他亲审。
为了抓薛政小辫子,流放之途,他也一直亲盯,薛一帆的的确确千辛万苦到了岭南。
难道。。。
薛政还是没忍住慈父之心?
最近动手把人救出来了?
盛哨十分期待的勾唇:“进言,我们可能要发财了。”
吏部尚书之位,要空出来了!
进言收回长剑:“殿下,发不发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再不跟上去,人就走远了。”
盛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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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寺后山角门的柴房。
薛夫人推门进入,婆子远远站在庭院中间,一脸警惕。
盛哨扯唇:“进言,你是不是看错了,这样式,不像是见儿子,更像是会情郎。”
进言:。。。。
咱在做贼,能不能不开玩笑?
等待的过程极其无聊。
尤其还没人聊天。
盛哨毫无皇子形象的靠在墙边,把玩着手中的狗尾巴草。
约莫一刻,一男一女走出来。
盛哨:哇哦w(?Д?)w
要发财了!
薛夫人眼圈红红的盖上薛一帆的长帷帽。
薛一帆哽咽:“母亲,儿子想回家,儿子知道错了,您帮儿子求求情,让父亲原谅儿子吧!”
薛夫人未语泪先流:“放心,你爹也心疼你,你别想那么多,安心在别院养身子,回头改名换姓回家,好好读书科考为家里增光。”
这可是她第一个儿子啊!
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见他吃这么多苦,怎么能不心疼?
薛一帆止不住的点头:“儿子谨记娘亲的话。”
两人一别三回头。
薛夫人走远,薛一帆手紧紧攥着袖口擦干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