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再一次见到杰不知道该说是什么感受。因为在我的脑海中我为杰估计了一千种乃至一万种死法,唯独没有他还活着的可能。
所以你能想像的到,当我再次见到这个金碧眼有着北欧血统的男子时是个什么样的表情。一定要形容的话,那或许是比见了鬼还要惊讶。
“杰?你怎么会在这?”我瞪着他说。
谁知道他却摆出一幅十分伤感的样子说:“事态炎凉啊。以前我那纯真可爱的小泽泽如今不再以老师来称呼我了,居然对导师直呼其名。你难道忘记我当初是怎么教导你的了吗?”
听到他如是说,我立时感觉一个头两个大:“行了,少来。 我们很熟吗?”我冷冷的回应道。
或许是因为见到我表情冷淡的原因,杰认真起来。他叹了口气:“还在记恨我?”杰如是说,蓝色的眼睛中满是失落:“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轻易的原谅我。”
看着他那楚楚可怜的表情,虽然以前就被他用着招忽悠过,但是或许是因为我这人心太软的原因,通常面对他着招我总是败下阵来。
“行了,行了,直说你来到底有什么事?”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对杰这家伙的了解,这家伙是纯粹的实用主义者,有事就来找你,没事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没有拉,我只是最近到老朋友那转了转,听说了你的近况,所以特意来看看我亲爱的徒弟到底怎么样了?”杰一边说着一边若无其事的拿起一边的一个空茶杯看了看。
我盯着他的背影心想:我信你,我信你才怪。
“对了,小泽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作信蜂的组织?”说这话时杰低着头我看不见他的表情。
来了,终于要奔向主题了,我这样想着。:“没有?怎么了?。”
“听到,下面要讲的将会涉及很多你根本没听过的机密事件。”说这话时杰显得异常的严肃。
“实际上,信蜂信蜂是一个自联邦时代就存在的秘密组织。在联邦时期,该组织是以推翻独裁政府,建立民权政府为目标的。可以说在联邦时期只要是和推翻现政府的暴乱以及叛乱之类的活动都是由信蜂的外围成员组织起的。唯一一次涉及到内部成员的叛乱活动就是导致我潜逃的那次,无奈当时的联邦对外情报体系建立的不怎么样,对内监控的体系却建立的十分的完善。而当初对地球的暗中资助也一直是由信蜂在后边支持着。”说到这,杰自己去倒了杯茶喝了一口。
“你是想说你就是信蜂的一员吧?那又怎么样?联邦早完蛋了,难不成信蜂现在转反帝国了?”必须承认的是说这话的时候我有一般的动机只是想开个玩笑。
哪成想杰居然用一种诧异的眼光看着我:“小泽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聪明了?确实,信蜂的组织目标确实变了。其实自联邦覆灭之后,信蜂曾一度的停止活动,因为没有摸清帝国在吞并联邦之后会采取什么样的态度,在没有弄清具体情况之前,组织内部的核心成员们建议信蜂暂时潜伏下来静观其变。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帝国和aIR之间的战争开始之后。说句实话,如果要确切定位的话信蜂当前要反对的并不是整个帝国,而是要针对帝国内部的某些势力或者说某些人展开行动。”
“这有很大的区别吗?”听到杰说到这我打断了他的话。
“有,因为目前反对帝国,争取联邦独立的时机还不成熟,至于怎么个不成熟我以后会给你解释。现在我们说重点,我们信蜂的一名情报员目前在帝国的一个科研机构工作。根据他传出的消息,目前与帝国作战的aIR其实是一台星际级智脑,也就是说如果通过和他连机就很有可能与整个宇宙中存在的其他可能存在的星际级智脑连网,如果作的好甚至能调动和支配这些智脑所掌握的资源以及科技。你能想象那将是一股怎么样的力量吗?”说这话时似忽是为了说明自己不是在开玩笑杰的表情异样的严肃。
“于是信蜂想要掌握这个力量?”我想当然的说道。谁知道却遭到了一个暴栗。
“想什么呢?实际上信蜂认为星系级智脑既然存在,那么所谓的星际网也因该存在。而以现在aIR和帝国的战争来看,星际网虽然很有可能存在,但是由于某种原因却并未被一个星系级智脑整和,很有可能智脑之间由于某种原因而达到了一种制衡状态。而aIR目前急着起与帝国之间的战争,似忽是为了追寻某样被帝国拿走的东西,根据信蜂的情报分析,我们认为这样东西很有可能能打破该制衡,而这样东西因该就是你们当初从惑星T-197上带回的那个女孩。”
“那个女孩?”我疑惑的问,同时在影象中搜索那名被我们从惑星T-197上带回的女孩的样子,以及其去向。
“而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帝国内的某些科学家正打算借着aIR和帝国作战的机会,掌握控制aIR的方法,同时破解出那个女孩子身上所掌握的秘密。从而最终掌握整个宇宙网络。而信蜂希望你能阻止这些科学家的图谋。”说完这些杰也终于放松下来,好象卸下了什么承重的负担一般。
“这些科学家谁?”我刮了刮脸,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事态不是一般的严重。
“不清楚。”杰很安逸的喝着茶。
“我该如何着手?”我又问。
“这正是你要思考的问题。”杰接着喝茶。
“为什么选择我?”我再问。
“因为目前信蜂自己没有合适的人选。而你是事件的相关者,又是我带出来的杰出的徒弟。”杰继续喝茶。
“你给我去死。”我抓起一旁的茶壶猛的砸向杰。
可是以杰的身手怎么可能被一个茶壶砸中,不过他也知道见好就收。
于是在敏捷的躲过飞向他的茶壶之后,他大摇大摆的向外走:“该说的我都说了,记住所有物种的命运都被掌握在了你的手中。”说着他也不会头潇洒的挥了挥手。
“该死,要是我想找你的话该怎么联系?”我问。
“我在你桌子上放了一个信蜂内部的专用单频道通讯器。不过不是重要的事情别联系我,你知道要是这个频道被现的话会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说完这句话,杰骑上门口停放的一辆军用变形摩托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