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话把海昙气得直发抖,一股紫气出现在他掌心。
五毒掌!
「住手!」魏无双将唯一护在身后,握紧巨龙剑。
「他就是你说的朋友?」海昙见魏无杀如此紧张,杀意更浓,「如果我非杀他不可呢?」
「唯一他并没有……」
「唯一?」
唯一搂着魏无双的腰从他背后探出脑袋朝海昙做了个鬼脸,「是啊,本公子叫赵唯一,不行啊?」
「赵唯一,受死吧!」
强大的真气瞬间便从魏无双体内涌出将他和唯一笼罩住,海昙还未触及就被震飞出去。
「魏无双,为了他你竟使出全力!」
「这一月内不要自行运功疗伤,改日再来请罪,告辞」
「唯一,伤哪儿了?」
「一点小伤,你看。」唯一拉开领子露出银白色的天蚕软甲,「倒是他好象伤得有些重。」那人的死活都不关他赵唯一的事,只是他怎么说也是无双哥的朋友。
「自会有人替他疗伤。」魏无双此刻心里乱极了,和昙相交多年却为了这个认识不到两月赵唯一伤了他……
「无双哥,『齐君』是什么意思?」
「你是从哪听来的?」
「刚才那人说不奢求能做你的『齐君』什么的,那是什么意思?」
「在南凉,男子嫁予男子作为正室叫做『齐君』也就是发妻。」
「哦……」
「我还没问你哪,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那儿的?凭你的功力不可能躲藏那么久我们也没发觉,要不是你穿着……」
「无双哥。」
「怎么了?」
「我不做齐君,你娶我可好?」
魏无双无疑是晴天挨了一霹雳,打得他半天缓不过神儿。
「无双哥……」唯一怯生生地拉了拉魏无双的袖子,绷紧神经等待他的回答。
「你知道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吗?」
「知……」
「知道个屁!」一声呵斥吓得唯一后退了好几步,「嫁给我就意味着你赵家从此绝了后你从此不得沾染女子,你懂吗?」
「懂……」
「你懂?你懂个屁!多大了?」
「十八……」
「十八还没成亲而今还要嫁给一个男人,难道是女人不能让小侯爷你尽兴?」
「我没有……」
「没有,可千万别说你还没碰过女人,说出来若不是会吓坏京城的人那就是吓坏侯爷,他得担心自己的宝贝儿子是不是有什么隐疾,赵家是不是后继无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