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自己说错话就承认,不要在那边‘牵拖。”
其实真要追究的话,还是得怪季孝寒,明明讲好不说话,偏偏又爱打电话给她,她要是接了电话,那还叫冷战吗?不过,话又说回来,他这么努力不懈,正表示他想念她。嗯!她喜欢,她喜欢这种被他纠缠的感觉。
“你们女人真的很伤脑筋耶!明明爱得半死、想得半死,干什么装成一副很酷的样子。冷战!等一下不小心把男朋友给战跑了,我倒要看你找谁冷战!”
被她老哥这么一刺激,任予观心里开始毛毛的,如果季孝寒真的让她给战跑了,她不就惨了。不对!不对!戒指都已经戴在她手上,如果她霸着不放,季孝寒是怎么也拿不回去,他要是敢跑掉,不就亏大了;由此可知,他还不至于被她给战跑。
“哥,你别替我担心,我有这个……”任予观得意地伸出她的手,比着上头的钻戒:“那……听说这个玩意儿很贵的,孝寒要是跑掉,这个戒指就得白白送我,太亏本了,所以,他跑不动的!”
瞪着任予观手上那颗闪闪发亮的钻戒,李莲茵和任予浩不敢相信地猛眨眼睛,哇塞!太正点了。
“观观,你什么时候手上多了这个玩意儿?”
“妈咪,都十几天了,是你们自己没注意到的。”
“嗯……十几天,应该戴够了吧!”看着自己手上的红宝石,再看看女儿手上的钻石,李莲茵忽然清了清喉咙,笑着道:“观观,我们来打个商量好不好?”
“商量什么?”对于她妈咪脸上那副笑得很贼的样子,任予观心中的警铃开始尖叫。
“我们两个交换戴,你戴我的红宝石;我戴你的钻戒,过阵子再换回来,怎么样?”
“你作梦!”她就知道她妈咪一定心怀不轨,嗯!她得警告她爹地,免得她妈咪改天换个来路不明的戒指回来。
“不换就算了,小器鬼。等等!不准去跟你爹地告状喔!”
常言道“知子莫若父”,而他们家是“知女莫若母”,虽然不是很确定任予观是否记得去告状,但是防着点总不会错。
“妈咪,你太夸张了吧!连小观观的戒指你都在打主意!如果真喜欢的话,叫爹地买一个给你,反正你们女人不是常常有得是理由‘捞礼物吗?像是结婚周年纪念日、生日、相识周年纪念日……”
“任予浩,你闭嘴!”
“闭嘴就闭嘴上跟这两个女人在这里看卡通,实在太无聊了。”不跟你们两个说话了,我下楼去了。“
对着任予浩下楼的背影,李莲茵做了一个鬼脸,走了最好,这样才不会碍着她和女儿讲悄悄话。
“观观,你难道就为了那点薪水的差距,跟他冷战吗?”
“妈咪,岂止一点点,好象差满多的耶!”
“喔……女儿啊!如果你们薪水差不多,你就会跟他和好是吗?”
“不止是和好,而且还要立刻和好;唉!其实就算差很多,还是得和好啊!”说正格的,她好想跟他马上和好,这些日子没了季孝寒的陪伴,孤单多了。
“妈咪有个法子可以让你们立刻和好。”
“是吗?”她很怀疑,不过瞧她妈咪那副难得的认真模样,好象真的有不错的idea。
“当然!你一定听过现在有很多家庭主妇向老公要薪水吧!”
“没听过。”
真逊!连这么时髦的玩意儿都不知道。算了,这种不谙国家民情的女儿,也别太奢望她知道什么“东东”。
“没关系,妈咪来告诉你。现在有很多家庭主妇认为做家事也是一种工作,应该享有她们该有的待遇,所以向她们的丈夫要求薪水。”
“这我懂,但是……和我有什么关系?”
“如果我们把这个观念再加以推广,变成只要有做家事,管她是不是家庭主妇,一律有向丈夫要求薪水的权利,这……就和你有关了喔!”
“怎么说?”
“你想想看,你要是嫁给了季孝寒,是不是要煮饭、洗衣、拖地?这你就可以向他要求工资了。你多了一笔额外的收入,他少了一笔钱,一加一减的,你们两个的薪水不就差不多了!”
好象有点儿道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