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起来就是,你千万别走。”小蛟儿只好站了起来。
看湖人激动地拍拍小蛟儿:“小兄弟,我应该感激你才是,你先不顾生死,救了我一命,跟着又两次救了温玉。”
“不,不!大叔千万别这样说,救大叔的是梅姑姑、竹姑姑;救温玉姐姐的也是竹姑姑和夫人,不关我的事。”
“不管小兄弟怎么说,小兄弟的侠心义胆,救我父女两人,我永世难忘。不过,我想提醒小兄弟一句,恐怕今后夫人更会用其他方法来考验和磨练你,希小兄弟格外小心。”
“大叔,我会小心的。”
“还有,我与小兄弟在这里的谈话,最好别让夫人知道。”
“那为什么?”
“小兄弟,夫人性格一向与人不同,喜怒无常,她恐怕不愿人知道她的用意,知道了,她一怒之下杀了我,我死固不足惜,只怕会坏了你今后的学武。”
“不,不,大叔,我一定不让她知道。”
“好!小兄弟,我走了。”
看湖人说完,便悄然离开。小蛟儿看着他一闪而逝的身彭,暗想:夫人今后用什么方法来考验我呢?不管怎样,我随时小心提防好了。—天紧张过去,小蛟儿晚上回到岩洞,锁上了洞口的铁栏栅,点亮了灯,正想坐下来练移经转穴之法,突然,一指劲风从岩洞里暗激射出,又将小蛟儿点翻了,小蛟儿暗暗叫苦不迭,我怎么这样不小心呀!又叫夫人封了穴位,不知夫人这次怎么惩罚自己了。
谁知岩洞里转出来的不是地贤夫人,而是一位蒙了面的黑衣黑裤劲装汉子,他桀桀地笑着,一把明晃晃的腰刀架在小蛟儿的颈上,问:“你现在是想死还是想活?”
小蛟儿虽然全身不能动弹,口却能说,来人并没有封了他的哑穴,他惊恐地问:“你,你是谁?”
“别管我是谁,快回答我的话!小子,你别想运气震开穴位,你敢暗运真气,我首先就挑断你一条经脉,令你一生残废。”
“你,你,你要我怎么回答?”
“想生还是想死?快说!”
“想死又怎样?想生又怎样?”
“想死,我就一刀宰了你;想生吗,乖乖地跟我走,将你所学到的武功一一写出来。”
“你,你,你杀了我吧!”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么?”黑衣蒙面人刀尖—抖,便在小蛟儿右臂上划下了一道血痕。小蛟儿不由“呀”地一声叫起来。
“快说!这只是我的第一刀。”
小蛟儿一咬牙:“我不跟你走,更不会将武功说出来。”
“那你是存心想死了?”
小蛟儿闭上眼睛,干脆不回答了!黑衣蒙面人又在他身上划下了一刀,冷冷地说:“你以为你想死,我就会痛痛快快给你一刀吗?我要在你身上划上—千几百刀的,叫你慢慢地痛苦而死。”
“你就这么残忍?”
“残忍?我已算是好心的了!要不是为了要得到你身上的武功,我就先断了你—条经脉,随后又断你一条手臂,再不答应,砍去你的四肢,让你像冬瓜似的躺在这里,生又不能,死又不得,那才叫残忍哩!你想不想试试?”
小蛟儿—咬牙:“随便你怎么都好。”
“嘿嘿,想不到你性子顶刚烈呀!你真的像冬瓜一样,死也不愿说?其实,人死了,什么也没有了,你要武功有什么用?不如说出来,还有一条生路。”
小蛟儿骤然从地下—跃而起,原来他忿怒极了,真气急转,一下便将被封的穴位冲开了,黑衣蒙面人不由“咦”了—声:“你居然冲开穴位了?”
小蛟儿怒问:“你现在是想生还是想死?”
“什么?你杀得了我吗?”
“我怎么杀不了你?”
“那你杀呀!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杀得了我,我手上有刀,你手上什么也没有,说不定还是我杀了你。”
小蛟儿怒急了,一掌拍去,他这一掌劲力极强,灯灭了,掌劲还将岩洞里的—些岩石震落下来,他的床也翻了起来。可是他没学过什么掌拳的功夫,只是胡乱的拍出,来人武功又高,身段又轻灵,并且又有防备,小蛟儿掌劲虽然惊人,却拍不倒黑衣蒙面人。不但没拍倒蒙面人,他身后又是一指劲风射来,又凌空封了他身后—处要穴,翻倒了!
小蛟儿空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