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迷迷到新邵,
醒来已是三天后。
头部浮肿无大碍,
重症监护转普通。
转院的路上,我又昏迷了,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三天,发现自己在重症监护室,全身插满了各种各样的管子,右边的太阳穴好痛好痛……
躺在床上很焦虑,家属不能探望,直到下午好转检查后转到了普通病房。
父亲问医生女儿怎么样,医生说主要是摔断两节脊骨,头颅有淤血,吃点化血除淤的药就好了,你女儿这情况,右边头颅神经已经受了损伤,以后最好是别生小孩,否则,受不得半点刺激,实在要生,最多只能生一个……
父问医生女怎样?
摔断两节背脊骨。
右颅神经受损伤,
最好以后别生孩。
受损不得点刺激,
实在要生生一个。
这话父亲藏心间,
从来不与婿女提。
得知生命无危险,
父付两千住院费。
床边与女说清楚,
中山摊位需重划。
可能急着广东赶,
父亲言辞在闪烁。
知道父亲在逃避,
女儿无奈点点头。
父亲很快上中山,
心里难过哭喊晨。
我爸都不管我了,
如今我是半残身。
舅妈幼时断腰椎,
三十多岁就驼背。
我觉自己不配你,
送回娘家随天意。
君泪流,妾泪流。
夫君握手直摇头。
他寸步不离的守在床前,我似褒姒伤感愁多,爱笑的我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为了让我开心,陪在床边讲笑话讲故事,初转普通医院的几天我头疼不已,他就一直帮我揉着,帮我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