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两个任性的人啊,达佐孽叹了口气,不再追究。
然后他小心提醒道:“黑帮的人待会就来了,我去接洽,你们稍稍休息下,别忘了看好那个叫窝金的大个子,和枭的袋子里的那个家伙。”
其他人点点头,随便找了个房间进去小憩。
于是死神擦肩而过,命运回到正轨。
………
清一色的黑色西装,娃娃脸的青年,没有眉毛的奇怪男人,少有的金色眼睛的矮个子,戴着黑框眼镜的清秀少年,从帽子里露出几根蓝色发丝的冷面美青年……
达佐孽在接待这些黑帮来客的时候,感觉莫名的怪异。
像是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他们的证件都很齐全,可是却又觉得不对劲……
带着这群人来到地下室二层,关押窝金和枭的地方。
信长已经不再叫唤了,枭昏迷在墙角里。
窝金躺在铁台上,一直在不断回想刚才那个黑色的男人。直到他听到脚步声,扭过头。
“呵呵,人要衣装,佛要金装……”
达佐孽楞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嘿嘿,你还没死啊,信长怎么样?”
达佐孽终于意识到不对,下意识的想回头看时,一只染血的手臂穿过了他的胸膛。
身体被洞穿,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疼痛,就已经麻木了。
倒在地上,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他的世界终于黑了,沉寂了……
妮翁小姐……
“听到你和信长被抓的消息,我还以为听错了。”没眉毛的男人拿出纸巾擦掉手上的血迹,轻哼了一声。
达佐孽的尸体倒在冰冷的地上,没有人再去看他一眼。
其他人也随手脱去了伪装,替窝金解开锁链。小滴吸走了他身上的毒素。
窝金默默的坐起来,很难得的沉默。
侠客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了角落里的枭。
“信长还在枭的裹巾里吗?”
窝金点点头,继续沉默。
芬克斯眼尖的看到了他左胸口上,那一点已经结出血痂的伤口。
“怎么回事?”他指了指那个血口。
“居然有人能伤到你?”
窝金看向自己左胸上的那个伤口,耻辱,比被锁链手抓到还要深刻的耻辱,那个男人拿着手术刀的样子,那种看着他的眼神,就好像是一只经验丰富的猫在看着自己爪下不停挣扎的老鼠。
不可原谅!
吼!!!!
“可恶啊!!!那个叫做赤尸的男人,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
某地废弃的大楼,繁错的电线,废弃的楼房,满地破碎的瓦砾。
豺狼看着前面远远的一点金色,随着酷拉的步伐摇曳在黑暗中,不知怎么,又想起了无限城。
不论是怎样的世界,都有这样残破的角落,被掩藏在黑暗里,蛰伏。
远远的,看到那个穿着小丑装的魔术师和那个金发的孩子,他压低帽檐,隐住了身形。
…
除了酷拉皮卡,还有一个人的气息。
西索放下手中摆着的纸牌,灰蓝的眼眯起的同时,发出了带着扑克语调的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