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红的血透过衣衫,孙犇娘直接哭晕在堂外,被百姓抬到空旷处按压人中
孙尚仁压根不敢去看,一个劲的磕着头嘴里喊着“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饶命?你若没做错事何须饶命,你要是再不说孙犇的命可就不知道能不能保住了。你说还是不说?”
孙尚仁心底还留着侥幸,若是全说出来别说孙犇了,就是他也要没命了
“我实在不知道大人让我说什么!小人冤枉”
永嘉挑了挑眉,慵懒的往后一靠“不知道?那你就说一说你与孙犇是何关系,又为什么帮着他冤枉赵家食肆吧!”
暗一见主子有些累了,让其他兄弟接过板子,他去后堂弄些茶水端来
永嘉一下下吹着浮沫闻着沁人的茶香,可惜这等茶色还不足以让他入口
“小人冤枉,我与孙犇毫无瓜葛,何谈帮他冤枉人呢!还请大人明察”
“丘大人”
丘桐渊连忙俯身“大人有何吩咐”
“他说的话你信吗?”
“下官愚钝,一切由大人做主”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暗一,吊起来”
“是”
暗一从手下手里拿过麻绳缠绕在孙尚仁的双臂之后,扯住一头手下配合着扯住另一头,直接将孙尚仁悬于空中,感觉肩膀之间好似断裂般
“啊!救命啊!大人!大人我真的冤枉啊!”
“这,怎么能这样审案,这不是屈打成招嘛!”
人群中渐渐有了反对的声音
“就是啊!官府查不出证据就这么冤枉人,我看就是徐家给塞了好处”
“你胡说,我们没有!”徐锦乐小小的人,倔强的将目光看向其中一个大婶,一字一句的喊出来,被锦泽拉回来
“阿乐,不必与这种人多费口舌,是非曲直自会给咱们一个交代”
“啧啧啧,嘴上说的好听,我家那口子三天不吃赵家食肆的菜就觉得浑身难受,我看你们那菜里就是加了见不得人的东西,让一个小孩去做菜我呸,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你自己做菜难吃管不住你自家老爷们,就怨我们的饭菜太好吃吗?我活这么大还第一次听见这种谬论,难不成你自己长得丑还得埋怨别人太好看,勾了你家的魂呢!”
赵母一顿输出彻底将人惹恼,作势就要上来抓挠,武大海、徐锦泽挡在赵母身前“你今日要是敢动手,正好是在府衙前,就别怪我带你进去论论道理!”
“你,别以为你们人多我就怕了你们,你出去打听打听我阴十三可不是好惹的”
有同伴上前去拉住阴十三,悄悄在耳边说“行了,那人是武大海专门管安柳巷的,手底下成多人了,你难不成还想惹麻烦!”
“呵呵,都是误会,都是误会。街里街坊的哪有那么多说道”直接扯着阴十三就往旁边挪去,阴十三也不想图惹是非,再者也惹不起,顺着梯子就走下来了
堂内孙尚仁被吊了一会就受不住了“大人,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