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早饭做好,分肉的人都没回家,只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阵的喧闹声
吴冬花和刘桂花坐不住了,两人对视一眼跑去大队部看热闹。
至于帮忙收拾屋子的事儿,她们都没想过,反正又不是她们的房间。
林珑抱着长柄铁勺靠墙坐在屋檐下,眼巴巴地看两妯娌离开。
一大早剧烈运动,她实在是累得慌。
不仅嗓子痛,还手臂和脚底痛,打光脚跑出去的时候,脚底划了两道口子。
清理干净后,她拒绝去公社医院,主要是因为那么远的路没精力去。
只得等没人的时候,再进空间上药、吃药。
她知道这时的医疗条件不好,想想也不会有什么好药。
她记得有一本书上说过,这时受伤的人用得最多的就是紫药水。
紫药水好像还是万能药水,连肚子痛也能用,她可不敢尝试。
一涂上几天都洗不掉,就像长在上面的斑痕一样难看。
林珑靠墙望着明晃晃的天空叹气,她这两天都是什么运气。
咋啥倒霉事儿都让她碰上,想想都是泪。
仅两天刺激的经历,比她前世十八年的生活都要来得丰富。
还真是人生无常,处处有惊险。
…
林珑听到东厢的动静,见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双手蒙在嘴上,从空间里偷渡出一颗金嗓子含片,塞入嘴中含着。
薄荷的凉意很快减缓嗓子的痛意,闭眼靠在墙上,将心神沉入空间内。
摔死的大野猪还躺在大石头上,两只小野猪正在海边撒欢。
哼哧哼哧地拱沙找食吃,对新环境没一点儿恐惧。
适应性还怪好嘞!
肚子吃得鼓鼓,嘴却不停地拱沙,那惊人的咬合力将拱出的贝壳连壳一起吞下。
林珑看着那头大野猪犯了难,不知该拿那一身如钢针一样野猪毛咋办。
【杀猪~杀猪~先杀后刨,还是边杀边刨来着,刨又怎么刨呢!】
心中冥思苦想时,只见大石头上的大野猪皮毛自动分离,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操控着这一切。
林珑惊得猛地收回心神,睁开小鹿般的大眼小心地四处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