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一言难尽。
见萧珩眉毛挑动了一下,顾希悦心里有点发毛,连忙搂着人脖子说:“其实我知道,我的夫君是顶顶厉害的,只是愿意成全我这个跳梁小丑,不管我做什么,我都知道我的夫君在后面给我兜底,所以?我特别的无法无天。”
刚一说完,腰上就被圈住了。
顾希悦感觉自己被扣向前,紧紧贴在他身上,他从善如流的把头靠过来,微微下垂,在她耳畔说:“你?今天吃醋了?”
顾希悦:“……”
这都什么跟什么?
她明明再说他对?自己有多重?要,正在安慰他受伤的小心灵。
结果,人家还停留在上一段,她吃味的那一段。
见她不说话,萧珩又把胳臂收紧了些,欢欢喜喜把人搂紧,又问?一句:“你?想把我藏起来,只给你?一个人看??”
顾希悦瞬间闹了一个大红脸。
他的声音低沉,非常有磁性,这时候在她耳边厮磨,刚才明明她觉得很正常的话,现在被他这样一重?复,顿时就有了完全不同的感受。
她的腿瞬间一软,脑子里恍恍惚惚的,整个人瞬间软的跟面条一般,柔若无骨的贴在他身上,全靠他双手圈着她。
多亏天黑,萧珩看?不见她的脸色,不然让他看?到自己跟猴子屁股似的脸蛋,还不把人羞死。
但即使是这样,她还是觉得难受,她把自己的脸使劲往他脖子里钻,就想把自己的脸彻底埋在他的脖子里。
但是男人的脖子异常敏感,被她的脸蛋和柔润的嘴唇磨砂着,瞬间,整个人就被点着了。
再加上,她微微的喘息声喷洒在他的脖项,他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声音似乎压抑到极致,顾希悦听到后,天灵盖犹如被击了一下,心底某种感觉瞬间炸开。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逗他了。
他只是风轻云淡的跟她说几句话,她就恨不得把自己送上去。
简直是没眼看?。
无论在别人面前多么条理清晰,一旦落到他的怀里,他稍微撩拨一下,再说几句话,她就缴枪投降寮。
当真是没出?息。
但是就算是没出?息,她也舍不得主动离开他的怀抱,就这样吊在他身上,展现瞬间的颜狗本性。
最后还是萧珩看?不下去寮,在她脸颊亲了一口,小声说:“下午看?你?列的计划,你?是打算在乾州北部那几个县,推行棉花种植?”
一说到计划中?的事情,顾希悦瞬间就清醒了一些,她靠在他肩头轻声软语说着自己的计划蓝图。
“根绝知府大人说的那样,乾州北部本来就有好多老百姓种植棉花,种植的人家不多,稀稀落落的,大部分?人种植就是为了满足自家用的,家里的棉被和棉袄都是自给自足,多余的棉花会在集市上卖掉,基本上也买不到什么钱,等到大家大批量种植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