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格格听了消息,顿时?惊讶地站起了身,话里带着几分懊恼。
那么久都没喝药,不是说?越病越重了,福晋都已经想着要不要把她?挪到别处去住了,现在竟然就好了?
陈格格看了一眼对面那拉侧福晋的住处,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再出手?一次。
她?入府时?间短,没什么资历,也不得宠,福晋和高侧福晋身边没她?的位置,她?就只?能去讨好新入府的那拉侧福晋。
富察格格生病,她?就想让富察氏病得更重些,最好是挪出去,把二进院最好的西?配殿给空出来,如此,那拉侧福晋便理所?应当住到前头去,离王爷也能更近些。
这?样,她?就可以?讨好到那拉侧福晋了。
谁知道富察格格病了这?么久,现在忽然就好转了?
那个叫朝霞的宫女难道收了银子?没做事?
可她?分明已经允诺朝霞她?最想做到的事情了,以?那个宫女的贪心?劲儿,不会不照着做的。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陈格格想不通,但是联想到昨日富察氏罚了跟前那么多奴才?,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寻常。
罢了,还是不要再轻举妄动了。
虽然这?么想,陈格格到底还是没有死心?,叫人?留意着富察氏那边的动静。
过了两天,她?发现富察氏身边的那些奴才?还是如往常一般懒散,而且富察氏还要喝药时?,她?意识到自己再次有了机会。
“把上回我吃药剩下的那点东西?给朝霞送去。”
陈格格吩咐着一旁的宫女,却?见宫女犹豫片刻道:“上回您拿药,是拿了那拉福晋的牌子?去的……”
陈格格哼笑一声:“不然呢?不去巴结那拉福晋,凭我这?点面子?哪能请来太医诊治?”
太医开了新的方子?之?后,时?舒便找了个由头,把熬药的人?从皎皎换成?了朝霞,后者丝毫没有怀疑,习以?为常地应下了。
西?配殿的其他几个宫女太监经了那一次罚跪,个个都变得忠心?耿耿,哪怕时?舒交代让他们养伤为主,不必那么努力当差,他们也瞧着比从前原身在的时?候殷勤多了。
时?舒没有动用系统的药丸,每日照常用膳,身子?就已经好了七七八八,只?是对外说?的还是稍有好转,需要卧床静养。
皎皎在屋里伺候,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但她?根本不敢多嘴,在她?眼里,这?位富察格格可是个顶顶聪明的人?,她?的什么小心?思都瞒不过格格的眼睛。
但在外,皎皎则更有危机感的收拢了两个粗使宫女和另外一个太监,让她?们经常盯着朝霞的举动不说?,对于那个投奔了朝霞的小何子?也是百般排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