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呆的盯住他看,他眼里闪过痛楚、无奈和犹豫,还有一丝狠毒,狠毒?他也恨她麽?待她再找再看,却又没了踪迹。
“我要回家。”佩心的声音低不可闻,他却听得很清楚,重新启动了车子,他们上路。
等她反应过来时,他却已经将车子开到他自己公寓楼口,她又是生气又是紧张,他不顾她意愿,又带她来这里,到底要做什么。她一直是怕他的,有时她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如此。
他给她开了车门,雨还在下着,他撑开了一把伞,“下车,快点儿!”又命令她,她偏不理。
“我不下,我要回家。”
“别斗气,我想和你谈谈,快下车!”
“我和你早就没什么可谈的了,你放过我吧……”她放下身段,好言好语。
他上手就来拉她,她抓他手,血都流下来了,他毫不在意,一把给她拽了出来,拖拖扯扯的揽住她纤腰,把她推进大楼去。
进了公寓门,佩心更慌张了,虽说这间屋子她以前也经常光顾,可毕竟是两年前。一切看着都那么熟悉,可一切又都那么陌生,在她之后,他又曾带多少女人来过?
“把衣服脱了。”他突然说,她警觉的回头,却看见他走进卧室,拿出来一套睡衣,扔到她身上。
“把湿衣服换了,我看你要感冒,脸色不好。”
睡衣是她两年前穿过的,当时分手她没拿走,黄底碎花的格格服样式,她以前很是喜欢,他却说孩子气,制备了一衣柜的衣服,她偏不穿,非得爱这地摊便宜货。
她正恼他,哪能听他话,把衣服摔在沙发上,人就往门口走。就是病死了也不要他管,他还当他是自己的老板麽,凭什么他说她就得做。
还没走到门口,人就给他拖回来,重重的扔到床上。
“我给你脱……”
他大力撕扯她衣服,她本来是一件淡绿连衣裙,纱制料子,几下子就被撕破了,衣不蔽体,佩心又气又羞,护的了胸护不了背的,最后真的被剥了精光。
她肤色白皙,躺在黑色的床单上面,娇喘不止,连连刺激严力的感官,他恨不得马上埋进她体内去,疯狂的要她。但最后还是压下满身躁动,把她横抱起来,走进浴室去。
“脱是脱了,你也不能怎么样,你最好洗个热水澡,放心,我严力不缺女人,你用不着怕我用强的。再说,你这样子,这身子,我以前还不是看了摸了几百遍,你还有什么害羞的?”
她红了眼,扭头不看他,他走开去,临走还不忘威胁她。
“你要不洗,我也可以帮你。”
她真是瞎了眼了,怎么惹上严力这种人,佩心想,洗就洗吧,事已至此,她也不要和自己过不去,何况她的确浑身酸软,有重感冒的迹象。
打不过就静观其变吧,她乖乖的洗了澡,乖乖的穿上那套睡衣,擦干头发,走出去。严力站在厅里,叼着一枝烟,看她出来,乖巧合作的样子,也是一愣。
“不闹了,不玩泼妇那一套了?”他竟然这样说她,她忍下来,无语。
“我们谈谈。”
“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只想听完了就回家。
“我正在办理离婚手续,我要离婚了,佩心。”
她一惊,抬头看他,那么,章慧呢,她同意了吗?
“她不同意,但我已经下定了决心,佩心,我希望你等我。”他一脸认真,不是开玩笑,她的头疼起来,豪门恩怨的现代版呢。
“你有把握?”她知道严力从来都是知己知彼的,章慧背景显赫,人又如此精明能干,她这样的人,岂能容人随意摆布?
“我跟她的事,我自然会解决,只是我希望你,给我一个机会,佩心,你怨我恨我,我只想你知道,我爱你,要娶你。”
“你才不爱我,你只不过想占有我,不想自己的东西落到别人手里罢了。”她直直望进他眼里,“严力,如果你这是求婚,那么,我,拒绝!”
他如受重创,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嘴角抿得紧紧的,屋里两人都沉默了,静得连呼吸声都变得沉重起来,佩心转过头,看向窗外,雨已经停住了,空气中有股潮湿的味道,太阳出来了呢。
没料想他突然冲过来,突然抓住了她,狂暴的吻上她的唇,胳膊象两个铁条一样,牢牢的圈住了她。她不动,不想,不反应,由着他,眼睛也不避,看着他。
好一阵子,他放开手,看她红肿的嘴唇。
“你要我怎么样才好,佩心,你这折磨人的妖精。”
“我要你放手,我们各过各的日子。”
“别逼我,佩心,你知道,我什么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