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康斯坦斯说着擦去泪水,下楼迎接父亲,有些事情父亲还是不知道的好,但现在他也许会帮上忙,“爸爸,我刚刚救个女孩,现在却不知道怎样帮她才好。”聪明的姑娘自然不会对父亲说那个女孩是阿拉米斯。
“哦?怎么回事?”毕竟比姑娘经历的事情多,伯纳赛克斯先生冷静地问。
“有个女孩昏倒在我们家门口,她好像中毒了,又好像险些被人非礼。”姑娘尽量将阿拉米斯的伤口和自己编的理由像些(笔者:差不多了!你还真聪明!)。
“带我上去看看。”父亲起身上楼。
楼上奇异的光芒已经不见了,裁缝并没有注意,毕竟救人要紧。来到床边,看着床上昏迷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中毒还真是严重!他用手将姑娘的脸拨到另一边,看到姑娘脖子上有两个紫青的点,点的周围又红又肿,很明显是被蛇咬了。
“基恩,拿个杯子来!顺便将我放在桌子上的布袋子拿过来。”裁缝吩咐道。
“好啊!”基恩小跑着拿回裁缝需要的东西。
裁缝将袋子打开,拿出里面的东西,竟然是一条毒蛇,裁缝拿起它,将毒牙放到杯子口上,然后狠命地压蛇头。毒液顺着杯壁流到杯子里。
“今天真是幸运,我在路上恰巧抓到一条毒蛇,以毒攻毒应该可以救她,”裁缝边弄边说,“看她中毒很深,恐怕蛇胆也要给她吃了,能不能活命就要看她的造化了!”说完,他将毒蛇拿起,然后拿着小刀在蛇的七寸处狠狠地划一刀,然后取出深青色的蛇胆,放到杯子里与蛇毒混合在一起,“把这些灌下去。”
“爸爸,”看着杯子里的东西,康斯坦斯有些恶心,女孩子没有见过这些东西觉得恶心是正常的,“这能喝吗?不会死人吗?”
“没事的,再不给她灌下去,会真的死人,还会有情况比现在更糟的吗?”裁缝说着,“你不动手我就来了!”
“我来,”康斯坦斯接过父亲手中的杯子,她还是不希望父亲里阿拉米斯太近,不然让父亲发现就麻烦了。姑娘走到床边,扶起已经毫无生命气息的火枪手,将杯子里的东西灌倒她口中,“没事的,会好的,你不会就这样死去。”姑娘将昏迷着的人搂到了怀里,喃喃自语着,“爸爸,她为什么还不醒呢?”
“如果有人帮她将毒血吸出来也许会快些,”裁缝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床上昏迷着的人,这个人好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康斯坦斯,帮她吸出毒血我就不能帮忙了!”既然想不起来是谁,就不要想好了,年轻人的事,他管不了了!“我下楼收拾布料去,基恩,你也下来帮忙!”
“哦!好的!”基恩应一声,屁颠屁颠地离开了!
静谧的夜晚,没有一丝云彩,漫天的繁星在天上眨着眼睛快活地看着人间的烟火。如烟的月光透过窗子撒进屋子,将屋子笼罩在一片宁静中,宁静的月光中,达达尼奥的单人床上(笔者:天!怎么这样暧昧啊! 读者:愤怒ing!),康斯坦斯放下昏迷的阿拉米斯,露出被蛇要过的伤口,那伤口已经变得发黑发紫。没想太多,姑娘俯下身子用自己*的嘴唇袭上了金发火枪手的伤口……
渐渐地,脸不再苍白,渐渐地,恢复了红润……细眉微蹙,嘴角微陷的小嘴微动抿成一条线,似乎已经清醒,似乎还在梦中……
康斯坦斯依旧为火枪手吸着蛇毒,不知道为什么姑娘竟然有些喜欢金发火枪手的体香,那种淡然清馨的味道……
“康斯坦斯,”熟悉的声音在康斯坦斯耳边响起,阿拉米斯微微张开羽睫,有气无力地说着,“不,不要这样,你会伤到喉咙的!”
“我哑了也好过你死去!”康斯坦斯抬起头,*的唇已经变得红红肿肿的,说完继续为火枪手疗伤……
想阻止康斯坦斯的举动,却没有丝毫的力气,无力地看着天花板,火枪手的眼睛湿润了,活着,自己终究活下来了,现在终于又可以和朋友们一起战斗了……他?为什么天花板上会浮现出他的面容?却不是他?难道六年的时间真的冲淡了她对他的思念?……
冰冷的身体渐渐地有了温度,没事了,真的没事了,知道自己已经脱离危险,姑娘苍白地笑着,可是慢慢升高的体温似乎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姑娘的身体灼热仿佛火烧一样,烧得她浑身都痛……
活着,是活着,可是活下来,她却要继续煎熬着活着的痛……累啊!真的好累!……姑娘的羽睫轻合,她的世界再次黑暗……
清晨,灿烂的阳光舞动着跳进屋子,将房间渲染成金色的天堂,姑娘熬过最寒冷的冬天从绝望中挣脱出来获得重生,如凤凰涅槃,绚丽却悲壮。
此时,姑娘揉着被阳光刺到的羽眸,从黑色的梦境中醒来,她居然还活着,想到这里,姑娘笑着,有些自嘲却甜蜜地笑着。是啊,活着就要继续做活着应该做事,时间如流水不会停下来等她休息,离国王狩猎开始不到二十四小时了,应该抓紧时间行动。
想到这里,姑娘起身,疼痛的伤口告诫她暂时不要乱动,瞥一眼伤口,伤口已被仔细地包扎过,而且原本被打烂的衣服被换成淡紫色的睡衣。应该是康斯坦斯,是她救了自己阿!
“你醒了?”康斯坦斯自楼下端上早餐,“你现在的精神不错,应该没事了!”
“恩,谢谢你!”受伤的火枪手变回从前的绅士,“如果没有你,我现在应该在和上帝喝咖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