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人的感受吗?
想到这层,我当即便怒火中烧,一下子跳起来骂道:“你们这节目还有没有底线,知不知道我有心脏病,吓死了你们负得起责任吗?都别玩了……我都看穿了还有什么意思……工作人员都出来吧,不玩了……”
那群人又是那副死样子,装出一副单纯的样子,脸上天真无邪,好像真的听不懂我说的话似的,认真地看着我,我再也不能容忍,国内的娱乐节目越来越没底线了,我冲着他们骂道:“都给老子滚蛋,喜欢装野人就一辈子在这山里不要出去,跑个龙套还把自己当主演了,这么卖力节目组也不会多给你一盒饭,都给老子滚!还有躲在边上看笑话的煞笔节目组导演,别以为我看不见你,都给老子滚出来,我要投诉你们!滚出来!”
话音刚落,远处的树丛里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暗骂道:“节目组这群混蛋竟然躲那么老远,拍得清楚吗,我靠!”
我身边的那群人开始有些慌乱,只有那个头上戴着羽毛帽子的老者不慌不忙,一声令下,那些人纷纷握紧了自己手上的长矛,严阵以待。
我靠!这又是演得哪一出?
远处的草丛中扬起一片尘埃,杀喊声一片,奔出二三十名穿着与我这边的人十分相似的人,举着长矛就杀了出来!
我这边的那群人也叫喊着迎了上去,双方厮杀在一起,我却一点心思都没有,自顾想着:我说的果然没错,现在的娱乐节目越来越没有底线了,是不是钱多得烧的,雇这么些人需要多少盒饭啊?
我方不过十几名战士,渐渐不敌,退到了我身旁,对方越打越狠,拳拳到肉,刺起矛来跟不要命似的,容不得半点作假,我正在惊奇这些演员的专业性时,敌方一根长矛就刺了过来,我惊慌失措,大叫道:“我不是演员,我没领过盒饭的,不要打我!”
然后后背被人一抓一推,我摔在一边,敌方的长矛就刺穿了推我的那个人的肚子,血液喷溅到我的脸上,那股浓烈的血腥味是那么的真实,我不禁愕然:难道这不是在演戏?
我握紧拳头一拳将敌方打到,骂道:“演戏而已,哪有这样演的,还有没有人权,这个黑剧组,谁是导演?给老子滚出来,我要告他,他妈的知不知道这样演戏会死人的!”
被我打到在地的那个人根本不理会我在说什么,将长矛往后一扯,竟然将救我那人的肠子拉了出来,肠子摔过我的侧脸,脸上顿感一股热流,我用手一摸,是肠子里的屎和血液的混合物,我一下子呆住了,脑子顿时不好使了,谁能告诉我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名敌人举着挂着肠子的长矛向我刺来,而我木纳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电光火石之间,“啪!”得一声,一条鞭子横空而出,将那名敌人抽倒在地,鞭子的那头是一个身材曼妙,脸蛋绝美却被血液所掩盖,眼神之中又满是野性的少女。
她见我看得入神,忽的一鞭子抽来,我的脸上就多了一条血痕,她轻蔑的一笑,骂道:“胆小鬼!”
那个少女带来了五十多名战士,个个骁勇善战,一下子把对方全部杀死了,对!是真的、全部、杀死了,不是演戏!
一直生活在法制社会的我一下子无法接受这个血腥残暴的画面,干呕了几声,胃里一酸眼前一黑,就又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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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美味的肉羹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还是那些奇怪的人,但这次我没有夺路而逃,因为我知道没有路可逃,我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成了和他们一样的兽皮,这也就意味着我成为了他们的一员?
我很希望之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或者是拍电影的电脑特效又或者那些肢体肠子等都是高仿真的道具,可我不能骗自己,那一幕幕杀人搏斗的血腥场面真实存在过,此刻想起来还隐约能够闻到那种血腥味,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一边是一条鞭痕,另一边则好像还留有血水和屎的味道。
“这是哪里?”我不奢望有人会回答我,但我还是忍不住要问。
果然他们还是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一脸的茫然,我认真思考了一番,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们围着我唱的歌和我家乡的方言十分相似,还有那个拿鞭子抽我脸的女生说的“胆小鬼”我也听得懂,也是我家乡的方言,我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这是什么地方?”我用家乡j市的方言问道。
他们之间对望了几眼,然后给了我一个很诧异的眼神。“他们还是听不懂么?”正当我大失所望的时候,其中一个人开了口,果然是我听的懂的j市方言:“听你的口音好像是我们的族人?”我认得他,他就是那个戴着七彩羽毛帽子的老者。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和我对话的正常人,我也没心思回答他的问题,追问道:“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是谁?”
老者道:“这里是莽原森林,我们是莽原森林里的缪斯族人,我是缪斯族的大祭司。”
很显然这不是我要的答案,我接着问道:“我是想知道这里属于什么省什么市什么乡?”
大祭司摇摇头道:“年轻人,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我问你,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谁把我带来的?”
大祭司道:“我们在外出采集食物的时候发现了你,当时你躺在河边,应该是顺着河飘过来的,身上还穿着奇怪的衣服!奇怪的是衣服却并没有湿……”
这个回答和没有回答没什么两样,我还是不清楚我是怎么到这个鬼地方来的,这到底是什么地方,竟然可以肆意杀戮而不受法律制裁,每个人又都生活在树上,穿的又是原始人的装束,难道他们都是野人?照这么看来,这里不会就是传说中有野人出没的神农架吧?
我越想越害怕,身子抖得厉害,大祭司说道:“你问了我这么多问题,是不是也该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是谁,是那个族的?”
一想到他们是野人,或许有其他“特殊”的食性,我便不寒而栗,更加说不出话来,只好硬着头皮冒充他们的同族,心想再怎么样他们也不会伤害同伴的吧!
于是我说:“我和……和你们一样的。”
大祭司目光如炬:“你既然是我缪斯族人,为什么穿得和兔子一样?”
我一下子呆住了,脑袋明显不够用,战战兢兢地问道:“兔子……您是说兔子?”
“不错,就是兔子,他们十分凶残,嗜杀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