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老夫人离开老宅回家后就隔三差五的给薛亭礼打电话询问他和小夜宸的情况,并催促战楼严等薛亭礼身体休整好适合长途旅行后马上带他去旧金山。
“我们去旧金山做什么?”薛亭礼乖宝宝不懂就问。
“当然是去结婚。”战楼严一笑将薛亭礼搂在怀中。
“去——结婚?”薛亭礼又惊又喜。
“当然,这枚戒指我要亲手为你戴上。”战楼严从薛亭礼衣领中抽出那枚戒指把玩的说。
薛亭礼心中甜蜜无以言表,低下头用小脸在战楼严胸前蹭来蹭去像猫一样表达着自己对战楼严的亲昵之情。
“高兴吗?”战楼严笑着问。
“嗯,高兴。”想着自己就快要结婚,薛亭礼怎能不高兴。
“不过你要养好身体,这样我才有放心的让你长途旅行。”战楼严嘱咐道。
“嗯,我一定乖乖听话多吃饭,养好身体后跟你一起去旧金山。”薛亭礼举起双手看似投降实则发誓的说。
看着小猫可爱至极的表情,战楼严轻轻笑出声。
“奶奶最近想你们想得紧,下周带着夜宸去奶奶那住几天吧。”
“嗯,我知道了。”薛亭礼乖乖应道。
战楼严之所以要把薛亭礼送到老夫人那里是因为自己再过几天不得不要离开薛亭礼去做一件危险的事情,他不敢告诉小猫实情,就是怕他担心。
最近他们秘密得到消息,那个暗中收留战楼奚的幕后黑手渐渐浮出水面。经过不懈的调查,战楼严等人终于确认了他们藏身的位置,下周就是他们准备突袭的时间。种种证据显示,那个幕后黑手不仅和战楼奚有联系,而且还和安柏的突袭事件与多年前自己母亲的车祸有关,所以战楼严说什么也要亲自去。
但是战楼严不能将小猫也带去那种危险的地方,几经考虑之下还是把他们送到老夫人那里最为安全。等这次事件结束后,他就打算和小猫去旧金山,回来后就按照自己预先制定的计划从战家脱身离开黑道,从此和小猫跟宝宝安宁的生活下去。
孙超然因为要留守老宅所以这次行动会由战楼严和武宵指挥,而他为了不让阿西趁自己不注意跑去参加行动,竟然把战楼严搬出来去命令阿西时刻护卫在薛亭礼身边。虽然奶奶那里很安全亭礼不会有事,但多一份保证总是好的,战楼严利用家主的权利让阿西乖乖远离未来的战场,为了缓解阿西不能亲自参战的遗憾,那东也被命令去守护在方辜轩身边,这让那东抱怨了好一阵子。不过对于阿西这种对家主绝对忠心的人来说,家主的命令就是一切,所以孙超然也不必担心他会偷偷跟去。
在薛亭礼准备带着夜宸前往老夫人家的前一天,某个别墅里战楼奚正和眼前的年轻人谈论着。而那个年轻人面前,小暑正**满身伤痕的跪在地上埋首在他的胯间。
“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我们准备得很充分。”战楼奚说。
“听说薛亭礼要去老夫人那里住几天,他难得离开老宅一次,如果能看看他就好了。”年轻人叹息。
“等我们的大计成功后别说是看,你把他怎样都行。”战楼奚说“现在我们收集了这么多情报,不就是为那一刻准备的么!”
“你说服安柏反叛去对老宅下手给了我们很多的实战情报,不管是战楼严那些以武宵为首的私人部队还是孙超然的战术部署习惯都已经被我们掌握,只要我们对症下药就不怕对付不了他们。”
“也幸好我们及时发现安家的状况已是秋后的蚂蚱,他若不放手一搏就只能等死,那么大的亏空任谁帮忙也是个堵不上的窟窿,安柏心生慌乱不分事理,我只是稍稍给他指了条放心一搏的起死回生之路他就毫不犹豫的走下去了。”战楼奚嗤笑道。
“安柏这等蠢人要是能撼动战家他早就是一方霸主了,又何必这么高不成低不就的过了大半辈子”年轻人说“从你口中听说他儿子对小暑两眼冒光的贪婪样我就知道他们父子都是一群饭桶。”
“有的时候这等蠢人对我们的帮助还是很大的,比如这一次。”
“最近的事情太顺利,我都有点飘飘然了。”年轻人笑道。
“心情好一点不是什么坏事,该享受的时候还是要享受的。”战楼奚看了一眼地上的小暑起身又说“我手头上还有事情没做完要回去处理,就不打扰你慢慢玩了。”
“慢走,我这样子也没法送你了”年轻人笑道“你这礼物我现在越来越爱不释手了,要是能把薛亭礼弄过来肯定又是另一番美味。”
战楼奚没有说话笑着示意一下转身离开。
见战楼奚正事谈完已经离开,年轻人抓起小暑的头发将他抬到身边的桌子上。不理会小暑痛的闷哼,粗鲁掰开圆润的臀瓣猛然进入。小暑发出一阵微不可闻的哀号,抓住桌边的双手骨节处都有些泛白。
“亭礼——亭礼——”他一边闭上眼睛喃喃呼吸薛亭礼的名字一边在小暑身上肆虐。双手不断在娇小的身躯上掐捏,没一会儿小暑原来的伤痕遍布的身体被又新的伤痕所取代,有一些还隐隐透出血迹。
小暑紧咬嘴唇不敢痛呼出声,因为他发不出薛亭礼那娇柔婉转的动人声音,要是把主人从幻想中吵醒那自己将会受到十分可怕的惩罚。不一会儿,一丝血迹顺着紧咬的嘴唇边缓缓滴落在桌上,身后的结合处也渐渐有红白混杂的液体流出。
“战楼严这混蛋,我——早晚要了他的命再把你抢过来。”那人喘着粗气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完全没有注意过自己因为刚刚说了战楼严的坏话而在小暑脸上一纵即逝的厌恶。
“我哪里比不上战楼严,他哪里有我好?”那人还在怨愤着。
小暑依旧默默咬牙忍耐不发出一丝声音,而那人得不到任何回答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是小暑不是薛亭礼,心中火气更大。
“小暑,你曾经也是战楼严的人吗?跟我说说战楼严哪里比我好,薛亭礼到底喜欢他什么?”那人目光狰狞的问。
“战楼严——唔——”小暑闷哼将脱口而出的痛喊咽下又接着说“——战楼严哪里都没有主人好,主人——唔——主人是最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