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人下一步属实出乎她意料,他上前一步,伸手扣紧她的腰肢,低头附上她的唇,破开她的牙关,唇舌纠缠。
方枝妤被他大胆的动作惊诧了一瞬,可随即就因缠绵热烈的吻而挑起了兴致,她抚上宋沿胸膛,毫不露怯地回应过去。
一时间万籁俱寂,干柴烈火,只能闻得男女交换津液时暧昧的水声。
吻毕,方枝妤气喘吁吁得软倒在宋沿怀里,发顶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
他有力的双臂箍住她,然后凑到她耳垂边轻轻道:儿臣能给母后就是这个,不知母后对这个答案是否还满意呢?
她哑然,半晌后揪住他衣领,也学着他凑近他耳边:
满不满意,到了床第之间才知道。
那天她被宋沿带到一个无人居住的偏殿。
不得不说,年轻男人的学习能力极强。
她只是稍加点拨,他就很快无师自通,太久没有做过的事情让她欲仙欲死。唯一的不愉快,可能也就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初尝欢愉,按着她在落满灰尘的床榻上地要了一遍又一遍,毫无节制可言。
最后一股白浊终于喷射在她满是红痕的洁白酮体上时,宋沿喘息着伏在她耳边问她:这回满意了吗,嗯?母妃。
只记得那天宋沿将她送回凤仪宫过后,她连着有三四天都下不来床。皇帝为此还特意来慰问她,好奇是什么病把皇后害成这副样子。
她当时回答的是瘪咬症,一种被疯狗咬了后会患上的顽疾。
思及此处,方枝妤不免发乐,粉嫩的乳尖随笑的节奏微颤,在胸前起起伏伏。
在想什么?
宋沿眸光灼灼,嗓音低哑。
他克制着欲望帮一丝不挂的她擦身子,而这个女人居然在神游,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还笑得这么开心。
方枝妤从回忆里抽出思绪:没什么。
她推了推宋沿:我想你该回去了,二皇子。
我今天不走了,宋沿挑眉,顺势在凤榻上坐下来,将女人娇软的身体揽入怀中,还有,我说过叫你不要那么叫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