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自己身体肌肉还在酸疼,宁恩艰难转过身子按下床头的红色按钮。
一名医生和两名护士面带惊讶地出现在宁恩面前,同时,宁恩自己都感到惊讶。
没错啊,是现代社会啊。
「医生,请问我躺了多久了?」
「宁先生,你是那架失事飞机唯一的幸存者,从你被外地医院转到这里已经有半年了。」
「那这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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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也是疑惑地摇头。
「你来到这里时就带着了,我们也曾试着帮你取下来,想尽办法都无法取下来。」
一醒来就被医院推去检查,被问东问西,直到被确定没有摔坏脑子为止,才得以有时间与主治医生聊聊。
宁恩默默地抿了抿嘴。
「医生,我家人呢?」
拉住医生离开的脚步,宁恩不安地问着。
「医院已经通知你父母了,我想你很快就能见他们了吧?」医生笑着安慰宁恩。
爸爸妈妈去哪里了?为什么醒来这么久都看不到一个认识的人?
落寞在心中一层层堆积着……
面对坐在对面帶金丝眼镜的律师;宁恩不敢相信在他躺在医院的半年时间內父母怎么说离婚就离婚呢?虽然明明知道父母感情谈不上什么,不然也不用一个东半球一个西半球独自生活这么久。
「宁先生?」
一直低头盯着桌上协议的恩宁惊了下。
「是、是的,严律师……」
「我很遗憾在您刚醒来时告诉你这消息,但是宁先生以是成年人……」
不想听律师那虚假的客道话:「严律师,请你说重点吧!」
「嗯……好吧……」律师发弄起桌上一张张合同及资料,抬抬鼻梁上的眼镜:「根据法律令母及令父的离婚手续是符合法律要求的,还有离婚条件也是充分的……」
「什么条件?!」
律师楞了楞:「长时间的分居。」
难道说父母想要离婚很久开始就是计划好的?
「还有……」
律师有翻翻手上的材料。
「宁先生的监护人是你的父亲,但宁先生已经是成年人,你可以选择自己生活。」
「那我母亲怎么说的?!!」
「令母是主动放弃监护权……」
什、什么……一直生活在一起的母亲怎么就这样不要自己了?泪水渐渐弄湿那似帘布般的黑长的睫毛,哆嗦着淡淡粉色的唇,询问的目光投像坐在对面的律师。
这是怎么一副情景?看着宁恩这个样子,严律师不自在吞了吞口水,移开目光继续道:「那是令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