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打你屁股?”步歌微微挑了挑眉峰,神情微须不悦。
“嗯。他嘲笑我胖,说我腰粗、屁股肉也多,打起来特别舒服!简直气死人了,分明就是欺负我!”叙叙泪奔,跟微步歌告状。
叹了口气,宗卿朔素来就是顽劣性情,如今对叙叙却也有点过了,也或许并未太过,只是步歌心里莫名的不怎么舒服。
“你吃醋了么?”叙叙认真的瞅着微步歌小小蹙起的眉峰,无论什么表情都是骨灰级的帅哥啊!
“你这丫头。”不悦的点了点叙叙鼻尖,步歌淡淡道,“为了防止你的屁股再次被打,这次我亲自跟他借。”
“那还不如我去借呢,”叙叙太了解宗卿朔那厮了,“你刚刚得罪过他,且他又打不过你,定不会给你好脸色,我就不同了,只要忍辱负重的讨好他一下,他就会消气呢!”叙叙自鸣得意。
“哦,他发那么大火,跟你闹腾,只要你稍微讨好一下就能消火?”
“是呀,呵呵,是不是很奇怪!我只要给他捏捏肩捶捶腿,或者陪他下下棋,做些无聊的事他就会很开心!”叙叙认真道。
“在我印象里他可不是这么好哄得人。”微步歌淡淡道一句,缓缓迈步,一旁的叙叙立刻跟了上来,欢快的小脸明媚而动人。
不知道为什么,步歌似乎有一点点不开心,不过他的心事一般很难猜,叙叙决定还是不要瞎猜,万一猜错了,岂不很累人,便一脸无忧的挽着他胳膊,广袤天地间,两人并肩而立,抬头时蓝天 白云,低头时青青草地,心情不由得放松,叙叙开心的仰起下巴凝视步歌优美的侧脸。
“你的心太软,驯马可不能心软。”步歌缓缓道。
“不会让我拿鞭子抽它吧!我才不要像七砚辽那样!”想起七砚辽在潜龙客栈抽打千里雪的血腥场面,叙叙便发抖,太恐怖了!
“首先你要做的就是在小马的面前精心照料母马,但是要将它们关在不同德栅栏内,我会饿小马三天,那时再由你亲自给它喂食。动物的心思不像人类尔虞我诈,而是十分纯洁,也懂得感恩图 报,当它默许你靠近抚摸之时,离成功也不远了。”
“这个我明白,我会好好做的!我一定要打败宗卿朔的千里雪!咦,这匹小马好像是母的。”
“嗯。”
“哈哈,太好了!以后就叫它黑美人,我要把它打扮得漂漂亮亮勾引千里雪,让宗卿朔赔了夫人又折兵!”得罪女人的下场总归是不好的。叙叙得意大笑,谁说打败千里雪就一定要是千里马, 她家的黑美人这么漂亮,届时还不把千里雪给迷死!
不一会儿,提前约好的几名武当小弟子也吭哧吭哧赶到了,他们甜甜的喊着,“大师兄、二师兄!”个个都很有礼貌。
叙叙乐呵呵的朝他们招手,“兄弟们一起上,把这两匹马抬到平板车上,一定要小心,别弄伤它们!你们要尽快把他们安置在弟子厢房别院的马厩里,切忌小心照料哦!”众人拾柴火焰高,等 大伙满头大汗给掇完,叙叙才慈祥的给每个人发了二十个铜板,“这些都是小意思,拿去买点好吃的。”她以为人人都跟她一样好吃。
十几只爪子齐刷刷伸出接铜板,这帮半大的孩子个个笑的阳光灿烂,手舞足蹈,口中不时道,“谢谢大师兄!”领了钱便一哄而散,哼着小曲赶着平板车离开,他们急着把马儿送回武当好拿铜板 赶庙会。
某无耻女主很受用的含笑点头,俨然忘了这些资金都是微步歌赞助的。
乐颠颠拾起地上的竹篮,叙叙招呼步歌过来,“口渴了吧,给你。”将一只甜蜜蜜的大鸭梨塞给步歌,熟料他却扔了,叙叙皱了皱眉,“你不吃给我吃,干么扔了?”
“我不想独吞鸭梨也不想叙叙独吞,更不想跟叙叙分梨。”他理直气壮道。叙叙却听得心花儿开,说不出的高兴,这个闷骚的家伙偶尔讲句话怎么这么甜人,讨厌!“呐,这是最后一个苹果,可 不许再扔!”
微笑着接过,微步歌狡黠道,“想吃么?”
呃,“我已经吃过了。”其实想咬一口。
“给你咬一口。”
低醇的男音让叙叙浮想联翩的心又开始悸动不停,她傻傻的张开嘴,机械的咬了口,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微步歌,看他诱人的唇轻轻含住她咬过的地方,糟糕,鼻血开始蠢蠢欲动!双脚也好似踩 在了棉花上。
熟料他咬了一口,再次充满诱惑的递至叙叙唇边。望着步歌手里的苹果,叙叙缓缓张开小口顺着他咬过的地方也咬了口,两人就这般沉默的间接接吻,聆听彼此越来越激动的心跳声,直到倒霉 的苹果被啃光,光荣成为炮灰,低调的退场。
叙叙两靥依旧红着,大大的眼睛盈盈盯着步歌,一种痒痒的麻麻的电流开始流窜四肢百骸,她紧张的嘴角抿紧,屏息看步歌的脸一寸一寸靠近,瞄准她的唇。周围的空气一瞬间全市馥郁花香, 连天上的云彩都变成粉红色了……
感觉他的呼吸扑在了嘴边,叙叙轻轻闭上眼,小嘴微撅。
扑哧笑了出声,可恶的微步歌居然笑场!
叙叙不解的张大眼睛,随即恼羞成怒,“你,你坏死了,居然戏弄我!”好丢人呀,为什么总让她在最喜欢的人面前出糗?刚才她撅起小嘴的样子肯定傻极了!老天爷就不能赏她一次唯美的出 境么?
“我没有戏弄你,只是觉得叙叙实在太可爱了!”
“我才不可爱!”叙叙挺胸抬头叉腰,“我,我是性感!”说罢便不由分说扑过去,哼,强吻你!步歌“唔”了一声,捽不及防被她扑到,一片旖旎春光卷过动人心扉的嘤咛。
急促喘息过后,步歌总能做到浅尝辄止,控制力简直比女人还强大,他缓缓退出舌,扶着叙叙坐起,深邃的眸子却比任何时候都炙热,“叙叙,我们以后不要玩这种危险的游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