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然之乱平定,他们挑了个好的时机班师回朝。
离家夫妇继续留于此地驻守,一些更年轻的将领则跟着一起回到京中,等待封赏下来后,再另行前往各地就职。
来时匆匆忙忙,回去时终于能有机会慢下来欣赏沿途的风景。
林辰传信来,京中一片安好,可以纵容皇帝陛下多游玩一段时间。
他们来时还是盛夏,回去的时候已经快深秋了,时间如梭,不得不让人感叹。
谢让手臂上的伤一直有在好好养着,有云清的监督,他根本不敢动什么小心思,况且在伤口没有好全之前,云清也不允许他进行更亲热的活动。
谢让心中有苦难言。
云清对此倒是并没有流露出太多的同情心,她主动提出了可以分房睡,但谢让死活不肯,自己为难自己,她都不想说什么。
终于在好好养了半个月后,谢让手臂上的伤口完全结痂,也能把纱布给拆下来了,只是之后依旧要注意尽量不能泡水。
“慢慢等好起来吧。”
战场上砍人的可是实打实的大刀,也不知道上面有什么细菌,云清最担心的就是破伤风,心始终悬着,好在一路观察下来谢让的活蹦乱跳的,直到现在也没事,她放心多了。
“太傅……”
谢让幽怨地叫她。
云清掀起眼皮看他:“怎么了?伤口要好了还不好吗?”
“好啊,怎么不好。”关系到自己切身利益的事情,谢让还是很在乎的,他坐过去揽住云清,委委屈屈的,“难道真的只有我一个人惦记着那种事情吗?”
云清太淡定了,导致谢让一度怀疑自己年轻的身体对她没有任何吸引力。
“咳咳。”云清被他直白的话给呛了一口,她目光微妙地看着谢让,“陛下,清心寡欲有利于养病。”
谢让虽然会折腾人了些,但在床上的事情上,向来是温柔的,云清被他伺候得很舒服,但事后后遗症总少不了,趁着这个机会逃脱一段时间,她还挺自在的。
当然,少年人的身体确实好看。
毕竟常年锻炼,尤其是在成人后,也不再像以前那般清瘦,肩宽腰窄,该有的腹肌也有,不管放在什么审美下,都是堪称完美的,有时云清也会失神,不过是反应快,他看不出来罢了。
“真的是这样吗?”
谢让难得生出了几分怀疑,主要是云清一直把各方面的事情都看得很淡,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真的。”云清毫不心虚,她克制住了自己,没有在心里想。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谢让想听到她的心声可以通过心理暗示,她不想让谢让听到,也只需要不在心中去想就行了。
多简单的一件事。
“才不是真的。”谢让自然什么都没听到,这不妨碍他用逆向思维想回去,他在云清肩头蹭了蹭,低落,“阿清,你是不是嫌我黏得太紧,嫌我烦啊?”
谢让时不时都会生出这样的想法,那是小时候的经历所致,他不太能控制得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