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梭,又到了北帝国最热的时日。这媚儿的肚子也是越来越大了,那夜子勖看着都欢喜!整日里,忙完公事,一回府,便是跟着媚儿,是寸步不离!
这日,九仞阁,媚儿依偎在夜子勖的怀里,二人很是亲昵。媚儿只就披着一件薄纱。
“世子爷,肚里的这小人儿还真是调皮,就和他偷心的爹爹一样,让人不安生。”媚儿撒娇道。
那夜子勖对着媚儿亲了个嘴,一手搂着媚儿,一手在媚儿胸前摸了一把,又移到了媚儿的小肚上,柔声的说道:“若是肚里的小人儿和爱妃一般撩人,可如何是好?”
媚儿在夜子勖胸前轻轻捶打了一下,道:
“世子爷才是撩人,奴家可是木讷的很!奴家素来不与男子亲近,谁知遇到你这偷心的贼,便没了招架之力。你且说说,是与不是。”
那夜子勖早就酥成一块,将媚儿搂得更紧了,柔声的说道:
“是是是,爱妃说的都对!爱妃这般说辞,教本王如何不爱,白日黑夜,本王就是想着你。
对了,你那个辰傲,不日将去省府上任,本王想着他还年轻,需要到地方上历练历练。他老是惦记着你这个阿姐,说要来见你。你看,何时方便?”
媚儿想了想,靠在夜子勖胸前,那纤纤十指在夜子勖胸前频移,道:
“都可,承蒙世子厚爱,奴家的辰傲可算是保住了。世子爷待奴家的情分,奴家自是记在心中。亲亲,奴家怎就这般依恋亲亲,亲亲说说,这是何故?”
媚儿说着,亲了一下那夜子勖。
夜子勖一听此言,欢喜的满心痒痒,不正经的说道:“本王姿色出众,爱妃自是把持不住,爱妃恋着本王,是与不是。”
媚儿听着,又是一记捶打,道:“亲亲怎这般不正经,奴家是爱极了亲亲。亲亲这般,真是可奴的意。奴家被亲亲勾去了魂魄。。。。。。”
二人说着,美在一处,亲了又亲,只就亲着,自是不入身!正是:耳边情话不断,夜深不肯入睡。夜子勖与媚儿嬉闹了一会,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道:
“爱妃,过些时日,大太保家的小女儿十岁生辰,请帖已发来,爱妃去与不去?”
媚儿一听是大太保,想起那日当街被调戏,便有些不乐意了,恼道:“奴家有孕在身,不便出席。世子爷去吧。”
夜子勖见状,心里自是明白。只是若是媚儿不去,恐怕又会遭那夜诚奚落,于是他央求道:“爱妃,去吧。爱妃跟着本王,本王护着,不必担忧。”
那媚儿看着夜子勖,轻轻的给了一巴掌。那夜子勖也不恼,由着媚儿这般胡来,自是听着。
“世子爷,你是不是觉着奴家好欺负,觉着奴家心里只有你一人,便吃定了奴家。前些年的家宴,你可有护着奴家?那六太保把奴家说的犹如贱人一般,什么女奴就只会勾引男人,这是人说的话吗?
还有那次一道看戏,世子爷的心尖宠尹小姐差点要了奴家的性命,戏文上怎么说来着?”媚儿顿了一下,用手在夜子勖胸前捶了一记,继续说道:
“什么奴本无根之人,靠着勾引世子爷这般出身的男子,就为了消除奴籍。若是这生日宴,再与他们会面,被他们数落,世子爷若是还如之前那般不管不顾,可就真伤了奴家的心了。”
媚儿这么说着,只见那夜子勖将媚儿搂着,柔声的说道:
“爱妃受的委屈,本王知晓。之前的事,让它过去;之后,爱妃若受什么委屈,跟本王说,本王自会替爱妃做主。”
说着,便将媚儿一顿狂亲,继续说道:“不过他们有一句说对了。”
那媚儿疑惑道:“哪一句?”
此时,夜子勖对着媚儿邪魅的笑了笑,道:“爱妃一直在勾引本王!爱妃只要看一眼本王,本王就忍不住了,觉着是在勾引。”
媚儿听着,勾住了夜子勖,道:“世子爷坏透了,偷心的贼,叫奴家如何抵得住。奴家一日不见亲亲,便思之如狂!”
夜子勖听着是欢喜极了,搂着媚儿,又亲了起来。
正如那萧晨说的:夜子勖再是厉害,一见南宫媚便软了半截;媚儿一勾引,夜子勖便欲火怂恿,形消骨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