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毕,二人搂抱不放,卿卿我我,好不甜蜜。那夜子勖被勾得没了魂儿,将媚儿衣衫褪去一半,但见眼前的媚儿:一身白肉,真是羊脂一般光洁,毫无半点瑕疵,丰润的身子,滑腻欲融,不愧古人所说:丰若有肉,柔若无骨。
夜子勖将媚儿紧搂,心爱已极,终还是忍着,不入身。只见他喘着粗气,道:“心肝如今是艳横眉梢,春透酥胸,异样风流,真个是美貌少妇!那小男孩都喜欢黏着心肝,心肝只能是本王一人的,其他人,休想染指!”
“偷心贼,奴家心里可只有亲亲一人。眼看那生日宴就快到了,亲亲你。。。。。。哎。”媚儿欲言又止,似有无限苦楚。夜子勖见媚儿这般紧张他,他自是欣喜的,柔声的说道:“心肝想说什么尽管说,本王都听心肝的。”
“之前,亲亲说要奴家跟着亲亲,一步不离。奴家觉着在外人面前,亲亲和奴家还是生分些好,无需太过亲热。若是尹小姐也在的话,更无需太过亲热。”媚儿道。
夜子勖听着,有些不是滋味,道:“怎了?心肝。为何心肝一直不愿在外人面前与本王亲热,之前对本王有不满,不愿亲热,那还说得过去。可如今你与本王都这般恩爱了,还有了本王的骨血,怎还要在外人面前装冷淡?”
只见媚儿重重的捶了一下夜子勖,道:“就知道亲亲会多心,难道你我恩爱还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给旁人看?你让奴家不顾礼法的跟你恩爱,让大家都看到?”说着,媚儿瞥了一眼夜子勖,继续说道:
“奴家的意思,是大太保有心做局,我们就合着他意。他既是要扰乱世子爷的心智,好啊,我们就如他所料:尹小姐一出现,亲亲必定顾不得奴家,奴家自是那受气的小媳妇,看着亲亲与那尹小姐情意绵绵。
大太保见状,必定欢喜,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下。之后必定会按照他们的计划,亲亲分心,与尹小姐互诉衷肠,你们二人相约去没人的地方,谈着小时候的情景,那埋伏的人可能会借机对亲亲下手。。。。。。”
夜子勖听着媚儿这么说着,一脸痴相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芙蓉面,冰雪肌,心思极细,城府极深,善于魅惑人心;若是被旁人得去,对于他而言可真是不小的威胁!此时,那夜子勖邪魅的笑了笑,柔声的说道:“既是心肝这么说了,本王知晓了。本王都听心肝的。只是,心肝,那次戏苑,心肝故意与本王不在一道,是为了逃跑,这次不会跑了吧。本王可是都依着心肝,心肝若是还想着离开本王,本王可就。。。。。。”
“可就怎样?吃了奴家不成?”媚儿不屑的说道。
“若是再逃,被本王捉回来,一顿打是免不了的,本王亲自动手。。。。。。”夜子勖不正经的说着。那南宫媚勾住了夜子勖,亲了好几个嘴,道:“亲亲,奴家不逃。”
“小淫妇儿,这般勾人呐。人人都道风流好,爱妃这般心意,本王爱极!”夜子勖说着,凑着媚儿的身,闻了闻,继续说道:“心肝好香。对了,心肝,辰傲已安全到省府,说一切顺遂,勿挂念!”
南宫媚一听到辰傲,只见泪水不住的往下流,很是惆怅,道:“他的手臂,终是废了,哎。”说着,便往夜子勖怀里钻。
夜子勖自是把媚儿搂着,道:“李光那贼子,本王会替辰傲主持公道的。一切损害帝国秩序的,都要严惩不贷!”
“奴家知道,亲亲是做事的人。若是北帝国在亲亲手中,必是一番中兴局面;若是。。。。。。”南宫媚欲言又止道。她心里门清:
若是帝国在夜子勖手中,众生不会太苦;若是被那夜诚得去,众生受难!冥帝苦心经营,将北帝国带入了前所未有的盛世之巅;如今辰帝执掌北帝国,这天下早就失了颜色,失了人心!帝国需要一次变革,一次彻头彻尾的变革!历史的车轮,会继续向前,不会因为谁而戛然而止!
那夜子勖听着,将媚儿搂得更紧了,道:“本王知道爱妃的心在本王这里,权力,天下,你,皆入吾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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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梭,转眼,夜诚为小女儿操办的生日宴到了。这日,大太保府邸可谓是宾客满朋!那夜诚爱极了这个小女儿,为了这个小女儿,早在半年前便亲自督造了一处新花园:正是花木亭台,一望无际!
那小女儿是开心极了。嗲声嗲气的说道:“爹爹,以后这里就是怜怜的吗?”
“当然了,这里都是宝宝的。今日是宝宝的生日,宾客们会来此处游赏。今日之后,这里便是宝宝的。”夜诚很是宠溺的说道。
那小女孩自是欣喜极了,道:“多谢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