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惊蛰的呼吸快起来,重新张张嘴:“……就是那个位置人看个男科病一直锁锁锁你把自己锁起来得了不让脖子以下还不让人看病啊他病的就是那不往那说往你脑袋上说吗。”
段从死死盯着他。
“没,那里没直接碰。”言惊蛰看着这样的段从,整个下月复都酸了,怕他误会,还在解释,“大夫用了工具,人家肯定也不想……”
“他让你回家尝试,”段从又打断他的话,“试什么?”
“药。”言惊蛰从兜里拽出装药的纸袋,“哗啦啦”响。
“吃了就有效?”段从靠近回来,拿过药盒看看,那跟韦阁有什么区别?
“不是。”言惊蛰嗓子眼发紧,“吃了以后,得,得刺激。然后记下来效果……”
段从捏捏药盒,从上往下盯着他。言惊蛰看着他的手指,只觉得被来回拿捏的其实是自己。
“还有吗?”他听见段从继续问,“没说的都说完。”
沉默了足有半分钟,言惊蛰轻轻将药盒从段从手中抽回来。
“他说最好先从晚上开始吃药,兴奋度比较高。建议和伴侣一起,多尝试。”
言惊蛰的口吻带上了难以启齿的哑然。
“尽量一起提高那方面的频率,还有兴趣。”
段从没说话。
过了会儿,他突然“嗯”一声,转身朝客厅走。
“想让我帮你直说。吭哧瘪肚的。”
第43章
曾大夫提到“伴侣”时,言惊蛰想到的确实是段从。
他是出于本能,但没有真敢往实施上想,冷不丁听段从来了这么一句,他先是一愣,随即就紧张起来。
“不用,不用。”他手足无措地连声拒绝,“我自己就行。”
想起段从早上说过曾大夫很贵,他忙又补充:“看病的钱我会还给你的,现在手头能用的没那么多,我慢慢还,尽量快一点。”
“谢谢你。”
段从已经走到客厅了,回头瞥他一眼,语气淡漠下来:“随便你。”
为了言树苗开学,言惊蛰今天专门跟学生之家请了一天假。
现在离放学还有一会儿,他乱七八糟地把药品说明书大概过一遍,在自己房间收好,去厨房准备午饭,在忙碌的空隙里思考之后的安排。
顺利入学只是第一步,接踵而来的繁琐问题还有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