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柏不撞南墙不回头。
研究着‘唵’字。
他研究许久,亦是无果。
易柏原本打算继续琢磨下去。
但岸边县令来访,令他回神。
易柏选择一见。
他来到江面。
这次的县令穿着一身常服。
在见到易柏后,县令噗通一声,跪伏于前,膝盖被碎石磕破,鲜血淋漓,未有所觉。
“县令,你这是作甚?”
易柏心中一惊。
“谢龙种护我海城县乡民!谢龙种替我随从复仇!我海城县欠龙种许多,无以为报,昔日身着官袍,不能一跪,今日褪下官袍,请龙种受我一跪!”
县令诚恳。
易柏闻言,坦然接受了一跪。
半响后。
县令站起来,身形狼狈,可轻松了不少,只是神态间,疲倦难掩。
“过些日子,我将迁移至上游,布雨之事照旧,若有要事,可遣人至上游寻我。”
易柏虺躯半藏江中,如此说道。
县令点头,表示明白。
“龙种,乡亲们都想为你在县中立一座庙宇,您看如何?”
县令小心翼翼的问道。
“王文之,海城县都贫穷到什么程度了?你怎么还敢说立庙?”
易柏一喝。
感到头疼,他知道海城县乡民对他很信赖,他的名头传于海城县。
但让海城县倾尽一县之力为他立庙,这种事,他做不到。
“这……”
县令哑口无言。
“立庙之事,等海城县有所积蓄再提,过些日子,双龙江通往上游的水路便可通行了,中游与上游都可以使用,我会约束妖鬼,你可放心,望你好生施展所学,令海城县不受贫困之苦。”
易柏劝诫。
“王文之拜谢龙种!龙种大恩,海城县乡民永不敢忘!”
县令惊喜过望。
易柏并不在意,他打算返回江底,不愿继续和县令闲聊。
县令却陡然和易柏提到了关于外界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