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杰闻言无奈一叹:“为什么?因为王后也是西戎人!”
黄飞熊闻言顿时一愣,紧接着小声问向浩杰:“难不成这次西戎,王后投敌?”
浩杰咬牙切齿,愤愤说道:“不,王后最恨西戎人,西戎也不见得就一股势力,要说起来,王后虽自幼在西戎长大,也有西戎血统,可他却因为拥有我大周的血脉,在西戎只配做奴隶,所以她恨西戎,这次放走犬戎,也算是对她另外一半的血脉做个了断吧,现如今王后和新王,真的成了孤儿寡母了呀。”
黄天霸闻言摸棱两可的来了句:“接下来我要是猜得不错,宜臼就要在洛阳称王,改立东周了吧,西周如果就剩我们飞虎城的话,的确有些单薄了。”
黄飞熊闻言一惊:“我飞虎城就在洛阳西边,洛阳要是攻过来,我可挡不住。”
浩杰闻言无奈一叹:“还有犬戎也要攻过来,我怎么觉得大哥你命不久矣吧,要不你还是自行了断的好,至少留个精忠报国的名头。”
黄飞熊闻言一愣:“不可!”
黄天霸反问了句:“那该如何是好?”
黄飞熊深吸一口气,幽幽一叹:“按诏书办吧,快命人出城,火速向各诸侯通报,就说幽王有令,让诸位前来飞虎城,参加新王加冕大典。”
浩杰闻言赶忙制止:“不可,哥哥如果这么做,岂不是将这对孤儿寡母架在火上烤?”
黄飞熊手中长枪戳地,发出咚的一声:“大周礼数不可妄动,他们难不成还想强改诏书不成?就算宜臼有这个本事,申侯有这个实力,那么天下诸侯呢?不可能全都站在申侯那边,总有站在幽王这边的吧?”
浩杰闻言幽幽一叹:“就怕幽王气数已尽了呀,否则镐京城破怎会无人相救?”
黄天霸闻言同样是无奈一叹:“幽王手上的牌,估计都已经被他输光了。”
黄飞虎闻言反问:“那你们想我如何?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犬戎再来我不敌,申侯若来我更不敌,难道就只能眼睁睁地等死不成?”
浩杰闻言小声说道:“我有一计,若是能成,你我皆可保住性命。”
黄飞熊闻言追问:“何计?”
黄天霸眉头微皱:“苦肉计呗,你打算带着这对母子往哪逃?”
浩杰闻言语塞:“你怎知晓?”
黄天霸闻言无奈一叹:“现如今,我们能做的,也只有往南跑,进了万里大山,就无人能把我们怎么样了,然后我们再寻一处险地,铸就城防工事,他宜臼要做东周的王,那这伯服就做这西周的王,待我等招兵买马,养精蓄锐,蓄势待发,想必我猜的没错,这东周要不了多久也得形同虚设。”
黄飞熊和浩杰二人此时同时惊愕的看着眼前这个十几岁的少年:“你怎会如此猜测?难不成你神仙下凡不成?”
黄天霸被这二人看的有些毛骨悚然,要说他是神仙下凡,基本也没什么区别,再加上他现在有系统加持,若是神功练成,还真能成仙的话,他就是神仙下凡,可这事也不能说呀,于是黄天霸解释。
“其实你们想啊,现在幽王镐京,已经这个样子了,众位诸侯怎么样呢?他们难道真的是因为给申侯面子嘛?难道是给宜臼面子?还是给王后姜武面子?”
黄飞熊顿时恍然大悟:“你是说,他们早有谋反之心?”
浩杰闻言幽幽一叹:“即使没有谋反之心,这次镐京城破,也已经坐实了谋反之意,褒姒王后说的没错,大周头可断血可留,大周礼数不可废,现如今王后没杀你黄飞虎,不代表就不会杀你,更不代表就不会杀天下诸侯,按照大周礼数,理应当斩,若命都没了,要这诸候爵位又有何用?”
黄飞虎闻言恍然大悟,于是望着城外逃走的西戎大军,幽幽一叹:“看来该逃走的应该是我才对啊。”
黄天霸同样是幽幽一叹,装模做样:“若我们能南逃,且挟天子以令诸侯,估计没有诸侯不快哉,然而宜臼定会将我们置之于死地,即使我们修的要塞再坚固,也难逃一死,若我们能劝说王后随我们逃,那么不仅能保住这对母子性命,到时候宜臼也得感恩与我们,并封父亲位列侯爵。”
黄飞熊闻言感慨:“一个是胁迫,一个是劝说,若是这对母子不从,我们父子又当如何?”
黄天霸闻言无奈一叹:“死战到底,还有一线生机,只是苦了这城中百姓,以及我黄家上下老小的性命。”
黄飞熊闻言手中长枪猛戳地面,发出咚的一声,随即扭头看向浩杰,反问了一句:“你为何要来我飞虎城?你这是嫌我命太长不成?”
浩杰无奈一叹:“王命难违呀,点名来你飞虎城,你说这算什么事,不过能跟熊哥死在一块,也算痛快,反正我早晚死,去哪都得死,我一个死人,难道我就想死不成?”
气的黄飞熊哇呀一声:“既然是死人,就由你去带着我儿劝说那对母子,老夫要去安慰城中百姓,该走的走,该散的散,该隐市的隐市,两个时辰之后,我等出城进南山!”
浩杰闻言拱手:“领命!”
黄天霸同样拱手:“保证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