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这个卸岭总把头,至今昏迷不醒。
鹧鸪哨打算再等两天,如果陈玉楼依旧没有醒转的迹象,他们搬山便独自行动。
好不容易找到瓶山有雮尘珠的线索,绝对不能这么放弃。
想要解决瓶山之中那些令人头皮发麻的毒蜈蚣,得先找到能克制这些毒蜈蚣之物。
可是能克制这些毒蜈蚣之物,鹧鸪哨却一时不知道上哪里去找。
他本想等陈玉楼醒过来,和他商量一下计策,只能先想想其他办法了。
“师兄。”
“老洋人,花灵,怎么了?”
听到师妹花灵叫他,鹧鸪哨快步走进旁边的屋子。
“这蜈蚣,也太毒了吧。”
花灵将二师兄老洋人带回来的蜈蚣倒进钵中,钵中的蛤蟆被蜈蚣咬到之后瞬间便化作一滩脓水。
之前二师兄说他们在瓶山中遇到的蜈蚣有多毒,能将人瞬间化为脓水,她还不太相信。
此刻亲眼见到,这瓶山中的毒蜈蚣,却是比寻常的毒蜈蚣要毒上千万倍,寻常毒蜈蚣可没有将人瞬间化为脓水的毒性,当真是奇毒无比。
“卸岭那帮人刚开始还污蔑我们,说是我们害了他们那两个下去探路的兄弟。”
“师兄,陈总把头醒了吗?”
“尚在昏迷中。”
“不应该啊。”
“嘘。”
老洋人问道:“师兄,怎么了?”
鹧鸪哨没说话,从后腰掏出盒子炮,目光死死盯着一旁的草堆。
老洋人和花灵也察觉出不对劲,感情这屋里除了他们,还有其他人啊。
老洋人张弓搭箭,花灵则将钵中的毒蜈蚣消灭掉,这蜈蚣太邪性了,留着害人害己。
“师兄,是个小孩。”
老洋人靠近草堆,将草堆扒开,没想到居然是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小孩。
“大爷,别杀我。”
“别害怕,告诉我你是谁,怎么会在这儿?”
鹧鸪哨将盒子炮收起来,出声问道。
“回大爷话,我是附近寨子里的,我叫荣保咦晓。”
“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是他们绑来的,他们让我给他们带路。”
“师兄,卸岭这帮人可缺了大德了啊,居然还绑人。”
老洋人将荣保咦晓身上的绳子解开,吐槽卸岭这帮人做事不地道,居然还干绑票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