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石头撇着嘴。
待他吃完了一碗花生喝完了一壶清酒,金一诺终于动了动悄悄跳下树翻出了侍郎府邸。其实他还是很好奇的,按理说这个金一诺也算是个千金小姐,怎么会有这么敏捷的身手,虽说顶多算个绣花拳头但也显然不是身为一个普通姑娘该学的玩意儿。
金石头跟着金一诺回到了金府,他等了金一诺进了自己的屋才回仆人屋。才一进门,他的鼻子轻轻地嗅了嗅,无害纯良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警觉地四处巡视。
此时已近午夜,明月高挂,几缕月光在皑皑白雪的映射下皎洁明亮,仆人房摆设很简单,一床一柜一桌一椅,整个屋里若是有什么身影都可看得清清楚楚。
空气中有低低的笑,一阵寒风吹过,桌上的蜡烛突然亮了。那躲在幽暗角落里的人摇摇地走了出来,摇曳的烛光下,只见那人光裸着双脚,如玉般的脚踝上套着一把铃铛,走起路时,铃铛呈一种很轻微的怪异嗡响。他着一袭黑纱包头垂下,烛光的剪影撒在他的身上,浅浅地勾勒出优美线条的身躯轮廓。
“我的天,你怎么能忍受住在这样破烂的地方?”那男子缓缓放下头纱,一流长发如瀑布般垂下,掩嘴轻笑地凝着金石头,“看来你乎适应的还挺好的。”
“没什么需要适应不适应的,不过是个吃住的地方,凡事不需要太讲究,”金石头抬手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把我灌醉的事送出谷的事阿娄你也有份?”他笑眯眯。
阿娄顿觉背后一凉,尴尬打哈哈,“我亲爱的朋友,我只是在其中仅仅负责了抬你。”说着他妖软地依靠着金石头坐下,那张比女人还精致的脸自然地搁在他的肩膀上,吐气如兰,软弱无骨地从后面搂住了他,温热的身躯贴在他的背上,“我亲爱的朋友,好些天没见你阿娄好想你。”他试图转移话题。
金石头嫌弃地撑开阿娄靠上来无限放大的脸,“你再靠近我一寸,我就像扔破布一般把你扔出去。”他威胁道。
阿娄切了声,“小气鬼。”
金石头斜睨着他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阿娄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指头,“你要我们大家改邪归正,现在都闲的无所事事,我在谷里闷的很,所以就出来找你玩了咯。”
金石头又道,“我爹娘,外公外婆都还好吗?”
阿娄道,“这四个人正好凑成一桌骨牌咯,他们四个天天打骨牌简直是乐不思蜀了。”金石头正欲说话,门外有敲门声,阿娄与他相视了下。
“有人找你,嘿嘿,我先走咯。”阿娄唇边突然溢出一丝邪恶的笑意,如风一般扑了上来在金石头的唇上狠狠印了下,金石头石化,瞳孔瞬间放大,等他反应过来时阿娄已经无影无踪了,“混蛋,下次被我抓住,我一定拧断你的脖子。”他气急败坏。
拼命地擦嘴走去开门。
金一诺垂着头狼狈地站在门外,缓缓地抬起脸来,脸颊发红,双眼无神,“石头子,你给我去煮碗粥。”她的语气从来都是直接命令。
作者有话要说:何子珏是何家福与丁大叶的综合体,他在精分的道路上已经越走越远了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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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6章 。。。
金石头额上竖下黑线,原来还有比金石头更难听的名字就是石头子……他有些不快,抱胸依靠着门柩嘟囔,“为什么是我?我只是帮忙打打杂的,管厨房的又不是我啊!”他在金一诺看不见的地方翻了翻白眼,转过脸面对她时又是笑眯眯的,“大小姐你想吃东西该请厨房的师傅做给你吃啊。”
金一诺依靠着门柩喃喃道,“他们都睡了。反正你没睡,而且你不是我的贴身家仆吗,主人肚子饿了难道你不该想尽办法替我弄些吃的东西吗!”她振振有词,还未说完,突然朝着金石头倒了过来。
金石头见她突然扑上来还以为她又恼羞成怒要揍他,忙抬手去挡,这一触到她的肌肤不禁吓了一跳,此刻的她烫的像个小火炉,“你在发烧!”他摸摸她的头,发现她的额头也同样烫得吓人,显然是刚刚在雪里待久着凉了。
让你去偷看男人吧,活该你生病。金石头斜睨她。
金石头想扶她回房间,可她双脚虚浮人已经处于昏迷状态,便拦腰抱起了金一诺将她送回了房间。
听的声响金石头隔壁的家仆推门看看外面什么动静竟然意外地看到金石头抱着小姐走向小姐的闺房。“我的天啊!”他忙八卦地喊起了其他的家仆,最后家仆丫鬟全都醒了过来,都偷偷地从门缝里看着金石头抱着金一诺穿过长长的廊道送金一诺回房。
金老爷在四夫人的扶持下偷看着含泪欣慰道,“诺儿终于是开窍了,我的一桩心事终于能了了。”
金眉生则远远看着,双手绞着帕子指节发白。
金石头可不知道外面已经热闹开了锅,掀开床上的被子,褪去她身上最外面一层的外衣便将她塞进了被子里,低头触了触她的额头,比自己的体温烫了许多,“现在大家都睡了,外面又在下雪,怕是大夫不愿意来的。”
他握手在金一诺的手腕上,雄厚的内力源源不断地传入她的体内,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金一诺的头顶开始冒出被逼出来的寒气,两颊不自然的嫣红也渐渐淡去,终于,她的脸色恢复如常,体温也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