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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第1页）

顺带一提，就段歌所了解的情况，节操满地的袁雪妃同学最近从系统金大腿那里招募了一批特工模板的白人，准备弄家“劳动中介公司”去阿三家弄人，反正那些低种姓的三锅不管是在高种姓眼里还是在牛牛眼里都不算人，那里的妹子价格便宜的很……

批完这份页数不多，但是让段歌觉得自己似乎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的文件之后，段歌刚要拿另外一份文件的时候，她的副官和袁深海的副官一起快步走了进来。

“长官，紧急军情通报！”两只副官妹子分别对自己的上司立正敬礼道。

“我看看……唔，光头桑终于动手了？等等，让第1舰队奇袭大连基地？！”段歌失态地喊道：“光头桑这是脑子进水了吗，就凭那几艘破船也想玩‘虎虎虎’？！”

……

事实证明，非洲人就应该老老实实地扛着长矛跟着酋长去打猎，而不是图样图森破地觉得自己可以和正在向纯血欧洲人迈进的强力亚提刚正面。

海面上不断腾起的水柱、攻击机在俯冲时的呼啸、高平两用炮和高射炮的射击声、各种口径的炮弹爆炸声、一艘接一艘带着熊熊燃烧的火焰沉入海底的战舰……中华帝国第1舰队的陈厚甫司令脱下了军帽紧紧地抓在手里，部下的呼喊声似乎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

他没有失去听力，但是一切声音传达到耳朵里时似乎都被扭曲了，变成了一种仿佛是被拉伸过一样的奇怪腔调……不，不止是声音，眼前的一切似乎都被扭曲了，所看见的、所听见的、所触摸到的，整个世界似乎都被丢进了搅拌机里使劲搅拌过一般。

整场战斗从一开始就是一个灾难。作为一名海军将领，他很清楚自己的第1舰队甚至还不如已经覆灭的联合舰队呢，偏偏老头子中了邪一样地强令第1舰队出击，并坚信北洋舰队肯定会在突如其来的奇袭中阵脚大乱，然后被第1舰队重创……不懂海战的老头子并不知道海战就是大船欺负小船，哪怕是风帆战舰时代小船打大船都需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而现在这个时代，小船想要干掉大船？那真的是需要逆天的幸运才行。

陈厚甫努力地向老头子申辩了，但是那毫无意义，一意孤行的老头子知道自己再不拼命的话就会连拼命的机会都没有了，在接收了一批鹰酱提供的鱼雷艇和驱逐舰之后，连重巡都没有的第1舰队从母港青岛出发，准备趁着北洋舰队的主力都在入港维护外加改装的时机实施奇袭……然后半路上一头撞进了北洋空军和海航精心准备的伏击圈里。

2个俯冲轰炸机联队和1个鱼雷攻击机联队，外加携带着魔改弗里茨－x的第3战略轰炸机联队的一个大队，合计400多架各型飞机的引擎轰鸣声宣告了第1舰队的下场。直隶总督一系那筛子一样的情报体系让第1舰队的出击从一开始就毫无保密性可言，1艘水上飞机母舰、6艘轻巡洋舰、11艘驱逐舰以及35艘鱼雷艇的阵容迅速消融在从天而降的攻击中。

战斗开始的第二小时，陈厚甫就彻底放弃了指挥，因为没那个必要了，训练水平和战斗意志都远逊于北洋舰队（正式番号其实是中华帝国第3舰队来着）的第1舰队在损失了三分之一的作战舰艇之后就彻底乱了套，不知道倾注了陈厚甫多少心血的舰队那蹩脚的防空火力在高强度空袭下接二连三地被击沉，而他们对敌人造成的损失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并不像北洋舰队那里经历过两次大海战的洗礼，已经初步磨练出了海军传统的第1舰队开始崩溃了，本就薄弱的指挥体系在陈厚甫的座舰中山号的无线电室被一发航弹扫平之后彻底乱了套，所有战舰现在只能各自为战然后不断地被航弹或者鱼雷击沉……没有任何一艘战舰升起指挥旗接替旗舰位置，充斥着官僚、饭桶以及同乡小山头的第1舰队除了陈厚甫之外就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够服众。

“……投降吧。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满脸苦涩地摇摇头，陈厚甫抬起手示意部下们不用劝他了。轻轻地抚平了军帽上刚才被自己抓出来的褶皱，中年人庄重地将其戴到头上，然后步伐沉重地转身离开。

片刻之后，舰长室方向传来一声枪响。

当北洋舰队的驱逐舰部队终于赶到了战场，准备给第1舰队补刀的时候，他们只看见第1舰队残存的战舰上都升起了白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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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间幕？光头的愤怒

“陈厚甫无能！！”

光头桑气地连连拍桌。

发了一会脾气之后，吼地有些累了，更重要的是手拍疼了的光头桑只能强行压下满腔的怒火，关心起了眼下的局势以及……同样刚刚开始的陆地战局。“辞修，你来说。”

被点到的光头最信任的大将，在屋子里一帮同伙或者无比同情，或者幸灾乐祸的眼神中硬着头皮走到沙盘前。“……我们在北线失利了，校长，”光头还在办洛阳讲武堂的时候，就是光头手下的一名教官的陈辞修小心地斟酌着措词，“汤克勤掉进了陷阱里，现在正被困在石家庄动弹不得……石汉章和韩向方一直在推托，拒不出兵解救汤克勤。”

光头的眉毛抖了抖，不过这个时候恰好端着莲子羹走进来的蒋夫人让光头把几乎快要脱口而出的粗话给咽了回去：“只要胡寿山开始进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一帮直隶总督一系的将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集体把目光投向陈辞修……感受着同僚们那复杂的目光，咬了咬牙，心知横竖都是一刀的陈辞修决定豁出去了：“校长……胡寿山没法发起进攻，他在去石家庄的半路上被北洋军伏击了，他本人在被北洋军飞机炸伤之后被俘……胡寿山不可能发起进攻了，他的人马已经被击溃了。”

光头桑突然沉默了，他低着头，沉默了片刻之后，右手哆嗦个不停地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去的平光眼镜摘了下来，然后用一种平静让众人心底发凉的声音道：“以下的人留在房间里：“杨畅卿、陈辞修、张文白、何敬之、陈彦及。”

于是原本还挤满了人的会议室顿时变地空空荡荡，一帮高官显贵用瞻仰遗体一般的眼神在几个被点到名的人身上扫了一圈，然后默默地依次从会议室里走了出去。

“那是个命令！让胡寿山进攻是个命令！！”用力地把铅笔甩在铺着地图的桌子上，流年不利的光头桑彻底爆发了：“你们以为你们是谁，竟然敢违抗我的命令？！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吗，军队骗了我，每个人都骗了我！甚至是教导总队（胡宗南的部队，全称为洛阳讲武堂教导总队，为禁卫军精锐中的精锐，也是光头最信任、最重视的王牌部队）！！”

“所有的将军不过是一群不忠不义的懦夫！”

有些看不下去的张文白崩紧了身体，某种仿佛快要在脑中迸开的冲动让他近乎顶撞地开口说道：“校长，我不能允许您这样侮辱那些为您流血的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