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
那郑家四公子听了戌染话,仔细地一品之后便立刻惊喜了起来。
“我这身子的酸痛感觉似乎也减轻了不少。。。。。。”
“那就好!那就大好了啊!公子!”戌染也顿时大松了一口气,然后便对着那郑家四公子欢喜地说道:“如此的话,更是能证明那素医是真的看对了公子您的病症了。。。。。。。公子,您看是不是需要再让那素医来给您诊诊脉?”
“要,要,要!赶紧让她来!赶紧让她来!”那郑家四公子一听戌染的这话,立刻便高声喊道:“赶紧让她来给公子我看看,要是真病症散了,公子我就要脱开这厚被了。。。。。。这简直是太热了,公子我难受的要紧。。。。。。。”
“是,公子再忍耐片刻!”戌染赶紧点头安慰了那郑家四公子一句,这便高声唤了人,让人立刻去请舒沄来给那郑家四公子复诊。
只是,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戌染却是根本就没有看见舒沄的身影!
“人呢?人呢!?怎么还没有来啊?”那郑家四公子满头大汗地被裹在厚被里,难受无比地朝着戌染喊道:“戌染,人呢?到底跑哪里去了?怎么还没有来啊?这是要热死本公子吗?戌染!戌染!赶紧去把人给我抓来啊!!”
戌染也是一脸愁眉的样子,一边应和着那郑家四公子,一边朝着门外的方向望去。
几息之后,便有慌乱的脚步声响起,戌染顿时大松了一口气,赶紧扭头对着那正躺在床上难受无比的郑家四公子宽慰道:“公子稍后,那素医大人来了。。。。。。。”
“来了?赶紧让她进来啊!”那郑家四公子一听戌染的这话,顿时便示意他把他扶了起来,靠找了床边,如同一只毛毛虫一般,瞪溜了眼睛,眼巴巴地望向了大门门外的方向,似乎接下来要进来的那人,便是他最期待见到的人一般。。。。。。
只是,脚步声进了屋,却是只有一人。
戌染一分辨出来便立刻冷了脸,示意了侯在一旁的丫头们照看着那郑家四公子,自己便直接转出了屋内的屏风,见到了那正急匆匆地进了屋子来的手下。
“怎么回事?人呢?”戌染的脸色有些难看,看着眼前的那个男人冷冷地问道。
“没请来!”那个男人也是一脸的惭愧加郁闷,对着戌染说道:“我过去的时候,那素医大人还在整理行礼,我才刚把话说完,那一行人中那个穿灰袍的男人便说,既然是求诊,便要让我们把公子给送过去。。。。。。”
戌染皱了皱眉头。
“当时我便说,我家公子行动不方便,算是邀了那素医大人出诊,到时候诊金也照给,可是那个男人却是说。。。。。。。”那个男人说到这里,顿时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来。
“他说什么?”戌染此刻的脸色是真的冷了下去,面无比起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问道。
“那个男人说。。。。。。。那素医今日赶路太累了,需要休息!不出诊。。。。。。。。”那个男人小心地朝着戌染看了眼,低声说完便把头给垂了下去,倒是根本不敢再去看戌染脸色的样子。
“需要休息?不出诊?!”戌染拧紧了拳头,咬着牙冷冷地说道:“这倒是架子不小啊!”
“头儿,我们现在怎么办?”那个男人一脸担心地对着戌染问道,却是还没有等到戌染的回话,便听到屋内那郑家四公子的声音顿时便嚎了起来。
“人呢?!素医人呢?戌染!戌染!!把人赶紧给公子我带进来啊!!”
戌染拧紧了眉头,转脸朝着屏风后的屋内方向了看了眼,这才对着眼前的那个男人说道:“他们那边,是不是收到了消息,知道公子的病症缓和了?”
“应该是不知晓的!”那个男人闻言,赶紧对着戌染说道:“他们住的院子,安排的都是最严的家生子。。。。。。我们也给那些下人们都吩咐过了,如果发现有人泄了任何的消息给那群素医们的话,就罚半年的月钱不说,倒是还少不了一顿鞭打。。。。。。再严重一些,还得逐出府外去!所以。。。。。。头儿,他们是不会泄露任何的消息给那素医一行的!”
“如果他们没有得到消息,怎么敢这样拿乔?!”戌染咬着牙,恼怒地看着屋外的方向。
而屋内的那郑家四公子却是再次催促了起来,逼的戌染不敢再多耽搁,只能赶紧转身转进了屏风之内,站到了那郑家四公子的面前。
“人呢?!素医呢?”那郑家四公子一瞧见只有戌染一人进来,顿时便恼怒地问道:“那素医去哪里了?”
“公子。。。。。。”戌染咬了咬牙,却是垂下头去,对着那郑家四公子说道:“那素医。。。。。。说是不出诊,要让我们送公子您过去!”
“送我过去?”那郑家四公子闻言顿时也是一愣,随即便勃然大怒了起来:“让本公子过去?她以为她是巫医大人不成?不一个小小的素医也生出了胆子来折腾本公子不成?”
戌染垂着头,没有吭声!
“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啊?管你是捆了绑了,把那素医给本公子带过来!”那郑家四公子恼怒无比地大叫道,“告诉他们,这里是我们郑家的地方,她一个素医也敢在这里撒野,也不好好地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能耐!!等那素医给本公子看诊完了,立刻就把她给我关起来,饿个五六天再把她轰出去!!”
戌染赶紧点头应了一声,垂着头便立刻出了屋,直接便带着人朝着安排了舒沄他们落脚的那个院子奔了过去。
那院子说起来也不算太远,就戌染的脚程,也就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便到了。
此刻的院子里,几个男人正在帮忙抬着箱子准备往屋内走,而偃师则是一派轻松自在的样子,依靠在院子一侧的廊下栏杆上,举着个酒坛子正在往嘴里送着酒。。。。。。。
戌染带着人刚进院子,所有人便都停下了手里的事情,纷纷面色冷然地望向了他。
而偃师则是慢慢地把嘴里的酒水给咽下后,这才懒洋洋地看向了戌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