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位娇小姐来侍奉从未见过的伯爷?那怎么可能啊?
更别说,兴许这娇小姐在家中还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平时都是由着丫头们来伺候的!
所以,那一家兄弟们的事情,听起来,倒是有那么几分的可信了。
“他们来这里多久了?”谢崖想了想,又忍不住问了一句。
“有些时日了!”打探消息的那男人想了想,对着谢崖等人说道:“那老头子大约一直都是自己住着,性格有些孤僻,平日里也不太与邻里走动,他家中什么时候来了人,也没人说的清楚。。。。。。我们仔细地都问过了,最早瞧见那老头家中有人的,是一月以前。。。。。。。”
“一个月前?”谢崖听到这里,倒是把一直皱着的眉头给松了松,“这倒是比我们来的要早一些。”
这样算起来的话,肯定不可能是跟着他们来的不是?
“那我们还上门去道歉吗?”邢老三有些闷闷地问了一句,脸上一直都保持着嫌弃和不爽的神色,望着谢崖问道:“既然这家人看起来也没有什么问题,那这上门去看的事情,我觉得便没有必要了!反正我们也就待了一夜便要走了!”
谢崖闻言,只是淡淡地朝着邢老三看了眼,眼里的意思却是十分的明显了。他邢老三难道就真能保证他们今夜的行动就一定能成功吗?
这事情,大约只有老天才能确定,他邢老三算个屁啊!
只是,这话也就只是谢崖在心里想象而已,真要说出来,他也不是傻的!!
“备点一般的东西,半个时辰之后,我们还是上门去看看比较好!不然,我不放心!”最终,谢崖还是在考虑了半响之后,对着邢老三说道,瞧见邢老三顿时瞪眼的表情,这才又解释道:“小心一些,没有错的。”
“那要去,你们去!”邢老三却是直接撇嘴,满脸不高兴地回了一句:“我们还要赶着回城去呢!”
谢崖听到这话,顿时抬脸看了看天:“时辰尚早,去过那家看了再回去也不迟。。。。。。。。”
“可我就想现在便回去了!”邢老三却是一脸“老子说了就算”的表情,朝着谢崖毫不犹豫地便瞪了过去。
“也不知道你们两个怎么就不对付了!”武六瞧着这番情况,顿时无奈地摇了摇头,对着两人说道:“最开始,是邢老三你生了心,把人给拦下来,想要查个清楚的。。。。。。。现在谢崖你又不放心,要去查。。。。。。你们不觉得,其实你们两个人的初心都是一样吗?这有什么好争执的?管他是以前想去查证一下,还是现在想去,我们都可以去啊。。。。。。。。就如谢崖说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又没有多远,去看看又怎么了?难不成那家人还真敢让邢老三你下跪认错不成?”
“他们敢?!”邢老三一听这话,顿时便横眉竖眼地大吼了一声。
“那你还怕什么?”武六白了邢老三一眼,这才望向谢崖说道:“那我们便半个时辰之后就出发!”
谢崖点了点头,目光有些忧虑地朝着远处看了看,这才又安排了几个人去守着那家人的院子后,这才反正回到了屋内,准备等着礼物到位之后,便一起过去探探情况。
而巷子深处的那栋院子里,那两个那人一回去便立刻对着院子里的另外几人甩了几个眼神,等到所有人都回到屋内,又确定周围无人之后,其中一人这才把事情给其他人说了一遍。
“我记得,偃师前不久才传信来,好像是吧舒素医也给送进了那个清远园。。。。。。。”
“对,就是那个地方!我记得很清楚!”
“那,这事情我们要不要给偃师送个消息去?”
“送啊!不送消息过去,你们以为我们把你们都召集在这里是做什么啊?”当初端了木盆的那个男人顿时瞪眼,朝着众人看了一圈后,这才把目光移向了屋内的正位方向,对着那个正严肃着目光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男人说道:“费头。。。。。。你觉得呢?”
被称作费头的那个男人长着一张国字脸,穿着一身的短打,倒是有几分气势吓人的感觉。
“立刻给偃师送信过去吧!”费头点了点头,倒是没有阻拦:“只是,偃师身边的人也不多,要是舒素医在清远园内需要保护,也让偃师来通知我们一声。我们趁着夜色进城去也是可以的。。。。。。。”
“是!”一个男人闻言,赶紧点了点头,转身便悄悄地离开了屋子。
“至于剩下的人。。。。。。。我们现在扮演着的是什么角色,大家便做什么便可以了!”费头想了想,对着其他人说道:“那剩下几人。。。。。。。在明日之前,都要藏好,也别让人看出了什么来,到时候麻烦!”
“是!”面前的众人赶紧点头应了一声,倒是并没有任何的质疑神色来。
只是,当消息送到偃师面前的时候,偃师的脸色却是微微有些难看。
消息居然传的这么快,现在就有人在打那位县主家小姐的主意了,也就是说,也有人想要那件东西?
一想到这个,偃师的眼睛便眯了眯。
“偃师,我要去保护小姐!!”吉旸面露担忧,语气倒是坚定无比地对着偃师说道。
“你不能进去!”偃师却是直接摇头,对着吉旸严肃地说道:“以冠羽的本事,自然是能保护好舒素医的。。。。。。。”
“可那是我家小姐!”吉旸的语气也重了重,目光认真又坚持地盯住了偃师说道:“而且,偃师!虽说我们现在同路,但毕竟我不归偃师你来统领。。。。。。。当初你说那园子不适合人多,要让我留下。。。。。。小姐应了,我便应了!但是现在小姐既然可能有危险,那我自然不能再在这里待着等消息了。。。。。。。。我也要去保护小姐!保护我的小姐!”
“你的小姐?!”偃师听到吉旸的这话,却是表情奇怪地看了看他,冷笑着说道:“吉旸,你是谁家的人,你自己心里不清楚?我倒是不相信,你跟了舒素医几月的时间,便能把自己的根也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