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王没有抓到温邺衍,从他哪里得到想要的东西,自然也是不可能放了段因瑞他们自由地离开皇都的。
所以这猴子想要让那么多人去找,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段公子,猴子的事情你们就别担心了!”舒沄想了想,倒是宽慰地看着段因瑞说道:“当初带了猴子一起来皇都,本就是因为宁道长要见它而已!如今虽然猴子不见了,但是我想,等到宁道长回到皇都的时候,自然猴子也是会回来的!”
“舒素医觉得可能吗?那猴子自己跑进皇都里来?”段因瑞却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来,有些担心地问道。
“如果是师傅要见那只猴子,那么那只猴子不管怎么样,都是能来的!”温邺衍倒是先开了口,对着段因瑞认真地说道:“如今的皇都内既然已经有了暗潮,那你想带着那么多人的到处走动必然是不可能的。这猴子,我会让府里的人多注意一些,能出去找的,自然会安排的!要是能尽快找到猴子那自然是好事,如果不能找到的话,就只能等着了。”
“玉尔,你就不担心猴子真的出事吗?”段因瑞却是忍不住有些担心,朝着舒沄看了眼后望向温邺衍问道:“宁道长说要见,这猴子就一定能安稳地出现吗?”
段因瑞对宁道长的本事那是没有任何的怀疑的,但是对于这样过于神秘而准确的预言,他的心里还是有些不太敢确信的。
“信就可以了!”温邺衍却是没有多解释,只说了这么一句后便示意段因瑞一起回去休息。
“我还是在这里守着好了!吉旸好歹也是我们虞城的人,这生死未卜的,我要是回去了,心里也不安稳!”段因瑞却是摇头拒绝了温邺衍的邀请,对着他认真地说了一句,然后便望向偃师问道:“偃师这宅子房间也不少,匀一间给我们休息,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段公子,我这府里不太欢迎外人的!”偃师却是一点也没有要客气的意思,直接板着脸对着段因瑞说道,心里却很是不屑。他还不知道这段因瑞的心里想的是什么吗?他不就是看着舒沄也住在这里,想要干脆也赖上,直接来一个近水楼台先得月吗?
他能便宜了段因瑞?
果然,听到偃师这话的段因瑞顿时便忍不住看向了舒沄,对着偃师认真地问道:“偃师,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啊!舒素医不是也住在你这府里的吗?我这也住一下,自然也是没有关系的啊!”
“这怎么能一样呢?”偃师却是冷笑了起来,“舒素医住在我这里,那是要和我一起交流一下药理的。我这府里四处都养的有毒物,这要是留了段公子在府里,万一要是段公子这一不小心沾染上了点,那可如何是好?所以,段公子这还是另寻他处去住吧!要是实在觉得没地方,我这去给段公子寻个好一些的客栈,那也是没有问题的!”
“我才不住客栈呢!”段因瑞却是一脸的恼色。
“及匀,你随我去家中住!”就在这个时候,温邺衍却是开了口,目光在偃师的身上扫了下,这才对着段因瑞说道:“偃师这里毒物太多,稍不小心真要是沾染上了,也是麻烦!吉旸就留在偃师这里便可,你想来看他的时候,再来便是了!”
段因瑞皱着眉头,倒是有些不乐意。
“温玉尔说的对!段公子你就跟着温玉尔赶紧去温府住下吧!这时辰也不早了,再耽搁的话,天都要亮了呢!”偃师倒是十分满意温邺衍的这番话,立刻便顺着催促道:“等天亮之后,你们还有不少的事情需要做呢!赶紧回去休息!”
“我们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啊?都到皇都了!”段因瑞却是嘟嘴不乐意地嘀咕了一句,忍不住朝着舒沄看了又看,这才赶紧在出门的时候喊道:“那,舒素医,吉旸就交给你了!我天亮后再来看他!”
舒沄淡淡地点了点头,倒是也没有多说什么,一直等着温邺衍他们都离开,偃师府里的人把药汤熬好给吉旸灌下之后,这才望向了一旁一直站着没有说过话的冠羽。
“这一路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啊?情况很凶险,是不是?”
冠羽默默地点了点头,想了一下后这才对着舒沄说道:“我找到温公子他们的时候,他们就已经遇上过伏击了。只是这伏击的人却并不是穆王的人之后我们便一心想要赶紧回到皇都来,可是一路上都是埋伏,不仅有伏兵,还有术士!猴子当时走丢的时候,我们才刚从几个术士的手里逃脱,因为有弓箭手在追击,温公子当时的状况也不好,大家都有伤在身,便也不敢再去追猴子了”
“嗯!能平安回来就好了!”舒沄光是这样听着都觉得凶险,再看看冠羽的脸色,忍不住皱眉问道:“冠羽,你是不是也受伤了?”
“我还好!”冠羽却是否定地说道。
“你肯定受伤了?是不是?”舒沄却是顿时皱起了眉头来,想要给冠羽检查一下,却是看着冠羽直接躲开了,顿时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想了下后直接朝着偃师喊了一声。
“你才是素医大人好不好?”偃师直接翻了一个白眼,手上的动作倒是没有停下,直接便往冠羽的身上摸了上去,在摸到冠羽胸口的时候便感觉到他的身子不受控制地缩了缩,顿时一把便拉开了他的衣衫来,却是只瞧见一片光滑的皮肤,除此之外,什么伤痕都没有。
“冠羽,你这是怎么了?”偃师的眉头顿时忍不住也皱了起来,用手在冠羽的胸口上轻按了几下,明显感觉冠羽在压抑着痛苦,可是看他的身子,却是一点伤痕之类的情况都没有,“你这是受了内伤?可是摸起来,似乎没有任何的异状?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没事的!”冠羽却是有些倔强地摇头,躲开偃师的手把衣服给重新穿好,对着舒沄他们说道:“我没有受伤!”
“那你这胸口是怎么回事?我摸上去,你明显很痛苦?!”偃师却是拧紧了眉头来,盯紧了冠羽说道:“冠羽,这受伤就是受伤了,早些医治便好了,万一要是真耽搁了,以后治不了了,那才有你后悔的!这点道理,你该是很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