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人发现还有一个活人,赶紧让卫生员了检查我的状况,腿上的伤不要紧,没有伤到骨头和筋脉,头部的脑震荡休息一下也就好了。
他们的首长问我接下来什么打算,是回家还是找部队,当然也可以加入他们。我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黄河渡船快开了,便收拾起东西,拿着弟兄们的胸章朝着渡口方向走去。有几位战士正要上前拦我,他们的首长拦下了他们。
我不能回家,我也不能逃跑,我要找到部队,把弟兄们的事汇报上去,好让他们的家人安心。
渡过黄河,我跟着大部队来到了漯河。在这里我找到了老部队,很快阵亡将士的抚恤金发了下来,我也得到了晋升少校的任命。
可不知道为什么,重庆那边这时候搞起了清理任务。势必要把不同意识的人清理干净。将士们都很气愤,民族危亡之际,那些达官贵人还在搞这种事,正是在这时候,我分别对以前侍奉的重庆的官僚们和华北地区的那支部队的态度发生了转变。
半个月后,清查计划正式开始,在此之前由于信息已经传播开来,相当一部分进步人士和我党人士(从之后我入党后的阶级立场来说)已经离开了国统区,但还是有一部分人被抓住。我所在的队伍里抓住了一位我党人士。好巧不巧,看守任务交给了我。我当然不能做民族罪人,晚上我就偷偷把他放了出来,第二天我宣称是自己被打晕了,后面的事啥也不知道。
结果,还没捂热的委任状也飞了,又将我降为了大头兵。后来我听说有人要清算我,我便赶紧离开了漯河。
再后来,我遇到了之前救出来的我党人士,他是豫东地区某部的政委,建国后担任了豫省厅级领导。他听说了我的遭遇,便劝我弃暗投明,我思考了好久,决定加入党的队伍。他给我写了一封推荐信,推荐我到延安学习,正是在哪里,我遇到了张琛和彭浩他们。
再往后,我加入了革命队伍,更是在两年后得知了我父亲的身份。于是,我便专心投入到革命的事务中……
“老大……老大……”几声叫喊声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嗯?”
“老大,你在想啥呢。叫了你好几声都没反应。我还以为你又中啥邪术了呢,这不,我正准备给你灌童子尿呢。”张琛说。
我看着张琛已经解开的裤腰带,就知道了这小子又是欠揍了,还没听说过童子尿能去邪呢。
“你小子天天净想这些歪门邪道,我还没听说过童子尿去邪呢,真有那么灵的话,那怎么农村还经常有小孩‘中邪’呢?”我说着便准备上脚给他松松筋骨。
“别别别,我错了还不行嘛。老大你不是不信这个嘛,还说的头头是道的。”张琛说着头扭到一旁。
“我就打个比方……”这时张琛还想反驳什么,但他的目光被前面吸引了过去。
“咦,老大你看前面有光。”张琛指着前面说。
我顺着看过去,又是一个半掩着的石门。看来是那伙人先探路了。
“走,去看看。”
我和张琛来到石门边,蹲在门下,小心翼翼的把一面镜子探过去。里面似乎和之前的密室结构一样,也是圆形容室,只不过灯没有那么多,密室中间是一个方形半米高石台。它的正前方好像是个祭台,上面摆了一些东西,但是看不清。
“看样子还是没人。”我说。
“那要不我们先进去看看,然后再去跟他们回合?”张琛问。
“已经十分钟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我说。
“不用回去了,我们来了。”一个声音从后面传过来,是明子象和彭浩他们俩。
我和张琛诧异的回过头,还没等我问,张琛说“呔,妖孽,竟敢装成大师是样子,我看你是活腻了,”说着就又准备解裤腰带。
“神经病。”明子象说了一句,径直走了过来看也不看他一眼。
“你们怎么来了?”我问。
“嗐,别提了,我们走了没多久就发现前面全是碎石,路都被堵死了。子象看了一下没有其他通道,我们就原路返回了。”彭浩说。“后来想着,反正天宫走不了,索性也来地宫,这样你们能少走点路,然后我们就来了,刚好听见你们说要不要回去。”
“碎石?这地方是特意找的,岩石都很坚固,要不然也不会在这里建这个东西,怎么会全是碎石呢?”我问。
“不清楚,看样子像是人为破坏的。我敲了敲,那个碎石堆大概有二三十米那么深。而且掉落的碎石里面掺杂着草和低矮植被,应该是山顶的。看样子,像是你之前发现的那个被直直的切开的山口。”明子象说。
“嗐,先不想这个了。反正暂时不能通行,那边就跟咱们没关系了。走吧,看看我们俩刚才发现的秘密基地。”张琛说着搂着彭浩的肩膀往密室里走。
“行,走吧,回来的时候再去天宫看看。”我说着也向密室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