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三件事,花老板思维有些转不过来,第一件事还好理解,第二件事虽然想不明白也挺正常,可第三件事,那不是自找罪受吗?
“花老板,花老板?”
“哎,公子。”
“我说的你都听到了吧?”
“听到了。”
“相信这三件事对花老板来说,就是小菜一碟,花老板可要把事情办好了,不然,我翻脸不认人,那可是非常吓人的,你明白的。”
“是是是,公子,我这就去办,这就去……”
花老板满脸的苦笑,想破脑袋都没有想得明白,为了驱赶一个小人物,竟然惹出了这么多事,他心里充满了后悔,接过血快赶紧吩咐下去,秦歌则拿出一瓶止血药,将常鸣威脖子上的鲜血止住,边止边说道:“常公子,你的伤,小爷给你治好了,当然,这是要收诊费的,不多,就十万金币。”
听到这话,万花楼里无数人的额头上有了黑线,而那些青楼女子看向秦歌的眼神,却充满了神往,常鸣威则是yù哭无泪。
血马载着小石头和孟凡,秦歌拖着常鸣威走了,万花楼里却是一片寂静,大家都还在回味着,消化着刚才所看到的戏,但无一例外的㊣,他们都努力记住了秦歌样子,免得以后招惹到这个祸害。
另外一边,已经回到城主府的何双勇,听到秦歌讹诈了常鸣威三千万金币,很奇怪地,心中舒服了不少,毕竟他才被讹诈了三百万金币,转瞬,何双勇脸sè一黑,“完全不按规矩做事,肆意妄为,李家、景家、常家都被你招惹了,看你还能活蹦乱跳多久,不过,这小子召集粮商做什么事呢?还要把消息传给强盗?难道他认为本城主会耍那些小手段?不过,本城主倒是真希望看到他吃亏的样子。”
万花楼的雅间里,紫衣人不由轻笑出声,神情较之前放松了不少,轻声念道:“若是故意演的戏,就不会有后面这讹诈金币的事了,他这法子,赚钱倒是容易得很。三千万金币,常家拿出来也会心疼吧?要是不拿的话,那就又有好戏看了。”
紫衣人身边的国老已经离去,亲自给秦歌送八龙令牌
………【270小爷不伺候了】………
270小爷不伺候了
? 在孟凡的家里面,秦歌正在给孟凡娘张秀熬药,张秀娘亲其实病得不重,就是营养不良再加上过度劳累,没有得到适当的休息,导致身体虚弱继而恶化。
陆亮中则在一边为孟凡说着关于秦歌的事情,以及这次来的目的,孟凡这才知道秦歌是专门为他而来,想到此,心中感动更深,转过头再看到秦歌熬药的身影,有了个决定。
小石头也在旁边专注地听着,听到秦歌在圣龙学院挑战李皓鹏,主动上门挑战,为D班学生出头讨公道等等事迹,眼睛里满是神往之情。
秦歌边熬着药,边炼化着龙牙米,感觉着战劲池塘数又在递增时,耳朵里忽地传来声音,“小子,赶紧出来。”秦歌浑身一凛,四处看去,除了看到陆亮中等人之外,别无他人,可刚才那个低沉的声音,明显不是陆亮中他们几个人的声音,秦歌疑惑了,“这是谁在对我说话?”
心中念头刚刚落下,耳朵里又传进来声音,“别看了,老夫在外面等你,赶紧出来!”
“找小爷有事,语气还这么恨?好像小爷欠了你似的!”秦歌嘀咕着,还就不管了,继续熬药,心中琢磨着,“这声音明显只有我能听见,看来又是一门特殊的战技了。”
秦歌不慌不忙,不理不管,外面的国老非常不爽了,满脸冷漠,看那样子恨不得直接冲进去将秦歌给抓出来,可他知道不能这么做,无奈之下,国老只得再次传音说道:“老夫还有急事,你快点出来。”
“你说出来就出来,那不是太没面子了?”
秦歌小声念来,想看看对他说话的人能不能听到,刚一说完,耳朵里响起声音,“秦歌,你知道老夫找你何事吗?你要真不出来,就别怪老夫转身离去。”
“慌什么慌?没看见我在治病救人吗?要是耽误了救人,谁负这个责?再等三分钟,你要不等,那就走吧。”秦歌从这人的语气里,笃定了此人找他极可能有大事,断然不会轻易离去,同时,秦歌心里还念叨着,“我说得这么小声,他都能听见,要是我将这奇特的战技弄到手,配合起我的jīng神力来,不是更有效果?”
想到这里,秦歌有了主意,嘴角上扬,外面的国老却是气得两眼冒火,国老的身份地位不低,别说他人,就是紫衣人对他也极为尊敬,但这小子对他却如此不客气,再想到自己来是给他送天大的好处,国老便不由生起了要敲打敲打秦歌的念头,闭目一想,有了主意。
三分钟后,秦歌熬好了药,对孟凡说道:“孟凡,你把这药汁喂大娘服下,睡一觉之后,大娘的病就能痊癒了。”孟凡脸显喜悦之sè,赶紧端着药跑了进去。
随后,秦歌又让陆亮中两人好好守着,他走了出来,两眼一扫,却没有看到人影,秦歌说道:“我出来了,你人在哪里?”
没有回答,只有静悄悄的一片沉默。
秦歌皱眉,又道:“既然你不愿出来,那就算了,不过,今天你戏耍我的帐,小爷记下了,小爷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改天定会找回场子来。”
说完,秦歌转身就走,在暗中想敲打秦歌一番的国老见状,气得两手直抖,费了好大的劲才压下了一巴掌拍向秦歌的冲动,说道:“老夫在这里。”
国老显了身,秦歌却没有停下脚步,仍然往前走着,国老生气了,真的生气了,飞身一把抓向秦歌,秦歌身子本能抖动做出了最快的反击动作,可遂即他松懈下来,他清楚地感觉到这人很强,爆发所有战劲,再加上jīng神力攻击也不会此人对手,而这人对他并无杀意,秦歌就任由他抓住了。
“啪!”
秦歌被扔在了地上。
“小子,你比老夫所认为的还要狂?”
秦歌打量了一番国老,在地上摆出一个舒服的姿势后,才说道:“我不认识你,你却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话,然后你说我狂!我给人熬药治病,你让我马上出来,我不答应,然后你又说我狂!我出来相见,你却隐而不露面,一露面就对我出手,然后你还是说我狂!请问,这到底是谁狂?是谁不讲理?”
“老夫要交待你的事,比熬药重要千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