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与先萧皇后一脉是不和的。。。。。。
可没想到私下里,他与先萧皇后所生的四皇子穆王,也有如此交情。
“前些时候,本王游历到青州,见过了嫂嫂。她与本王说起不少旧事,包括。。。。。。太子兄长过世之前,曾托付姜大娘子的一些事。嫂嫂至今都对姜大娘子心怀感激。”穆王道,“姜大娘子放心,太子兄长虽然故去,但他所答应过你的,依然作数。”
“不必了不必了。。。。。。”姜晏宁吓得连连摆手,几次观察陆司昀的反应。
这些事情,她可没敢往外宣传过,不敢让其他人知道。不然阿姐又该寻她进宫“说话”了。。。。。。
陆司昀牵着姜晏宁的手,随穆王进了庄园。他们在山水间的凉亭旁坐下,说起旧时趣事。
穆王毫无架子,将多年游历的所见所闻,与他们分享起来。
说到西境之时,与姜晏宁莫名有了许多话题,他也提到,西境的百姓信服姜家,姜家大军在西境外那些部族里,是如同不可战胜的神一般。
天色晚些,穆王留他们在庄园里架起炉火,饮酒吃肉,畅快淋漓的笑声都传到了庄园之外。
不过。。。。。。
穆王虽然洒脱,但酒量着实不行。
很快就醉得不省人事,倒头,直接睡在了原地。
把姜晏宁都惊着了。
庄园里的下人熟门熟路地将他背回到房中安置。
只剩下陆司昀和姜晏宁依旧坐在原地。
“。。。。。。以后,可不能这样了。把我都吓坏了,还以为你真出什么事了呢。”姜晏宁气道。
“好。”陆司昀略有些醉意上头。
醉眼迷离看美人,更是心动。
春喜和百里岳守在外面,晚风吹来,略有些寒意,冻得搓手。
百里岳瞧了好几眼,才迟迟脱下外衫递过去。“你先披着吧,我瞧着,里面还得好一会儿才能散呢。”
“看不出来啊,你也是个好人。”春喜如获至宝一般,赶紧接过来披在了身上,可是把她冻坏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陪着姑爷胡闹,诓骗我家姑娘。姑爷也就看起来正经,这做事情怎么也幼稚得像小孩子!”
“谁说我家公子幼稚了!”百里岳一听,不乐意了。“我家公子不知道有多好!可自从挨上了你家姑娘,也不知怎的就被带坏了。”
两人争执在一起,一个说自家姑娘更好,一个说自家公子更好。
月色西沉。
赶在关城门之前,国公府的马车匆匆赶回城里。百里岳和春喜因之前的争执未分高低,心里较着劲儿,都坐在前橼上却谁也不理谁。
马车停在后门,百里岳上前叫门。
门一打开。
陆司昀牵着姜晏宁。
姜晏宁一手提着裙摆,身后跟着春喜,悄声溜了进去。
“这么晚才回来,干什么去了!”
突如其来的一个声音,让三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只是陆司昀听着这个声音耳熟。
问了句,“司徽?”
姜晏宁看去。
就看到一个人影闪身从门后钻了出来,道,“真没劲,又被你猜出来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二叔母回来了?”陆司昀深感意外,他们不过出门半日,难不成二叔母和三叔一家就来了?
算日子,也不对啊。
“我先回来而已。晚些时候,我阿娘同三叔三叔母一家回来。”陆司徽转头看向陆司昀身边那个“小姑娘”,“这就是嫂嫂了吧?嫂嫂,我是陆司徽。你还记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