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结了,哪怕来狠的,顾凯过了就得了。我还以为我们都要怎么样呢。”张景毅愉快地说道。
“那个吧,其实。。。。。。。”李隆端嗫嚅道,笑得没这么假的了。
“我有事先走了。”张景毅起身就想走。
“别啊,咱们都这么铁了。”李隆端急忙拽住他。
“我们跟你不熟!”周萦赶忙说道。
“学校吧,毕竟主抓学习,优胜劣汰。”
“你就说吧,什么幺蛾子?”
“按总分,人头的比例,社团末位淘汰,第二年重新申注。”
以下的情绪词不予展示。
“那没什么吧,咱们社和将要末位的那个差的远着呢吧?”张景毅很天真。
“呵呵,继去年网球社喜获通报以后。。。。。。,所以说,人少的好也在这儿,你、我、周萦,咱仨为了捍卫社团一往无前就行了,你俩不想当救社主吗?”
“学校这么处心积虑想出的好设置就没在教师圈子里先验证一下吗?”张景毅发问。
“他们有编啊,你忘了宇宙的尽头吗?”周萦无奈。
“刘爱玲,你的板条子呢?到时候还指不定哪边挨抽呢!”顾凯开始解上衣扣了。
“大家一起学习,气氛拉满,热情高涨,你们进社团不就图的是一个燃吗?大学四年过得更有意义!值得回忆!”李隆端直搓手,一下子露出了十颗大牙,口开得都快裂开了。
然后李隆端先被XX了。
“凯啊,你想想,你有没有担忧过考不上大学?你现在可是越过了龙门里的那一帮啊,这才不过是大学后的第一个小考。。。。。。。”李隆端跟哄爱子似的。
“胖子又在PUA了,他几个也在学,想不到不高不低的我最尴尬!”手拿苍蝇拍子的刘爱玲鄙夷地看着他们几个,有点后悔当初不如答应教顾凯,现在一对照,弄得跟自己都觉得自己太差而不敢教似的。但转念一想,顾凯名声那么差,和他扯上,算了,少接触的好,为了名节。
几天后轮也轮到张景毅了,对比顾凯他开始意识到:“难道我俩里有一个不是地球人?这到底难在哪儿啊?”
“我是不想放弃他,但他真没救啊!”周萦惆怅地翻着书,连李隆端都低气压了。
“我分析三天了!”张景毅无奈道。
“有何高见?”周萦有气无力。
“你们发没发现?不是拉丁语种的人,学美术的多数都外语不好?”
“谁看不到啊!他们有他们的才干本来就不该跟咱们同一个要求的,但这你改得了吗?”刘爱玲觉得他在说废话。
“这个我也没招,我说的是画画可能天生就与背外语抵触!”
“语不惊人死不休?”李隆端奚落他。
“他是卡在单词上吧?你们注意过他画画吗?看一眼画一笔。”
“那怎么样?”周萦好奇。
“潜意识啊,我猜的,调色彩忘掉一些并修改残存记忆,然后画完全忘掉,不然这种每一笔的无序记忆,老画家要是全记得脑袋不得爆开啊?”
“有点新颖,你是说像记不住锁门是因为同质动作反复重复成为了下意识不再被主动关注,而且更容易忘掉?”周萦理解中。
张景毅打了个响指!“我是往电脑内存上想的!他养成了习惯,尤其写生巨象的学生。”
“这对连体婴儿!”刘爱玲不屑。
“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不按语法来就是最早的现代诗,他们美术人的随意不拘窠臼,我也发现他句子成分分析不行,形容词、副词什么的老分不清。”
“孺子可教也。”张景毅笑周萦。
“我生气啦?那现在怎么办?”
“题海战术吧!划重点死背!刘爱玲唱红脸儿!”李隆端小声说道。
另一边顾凯接话:“我听得到。”
刘爱玲丢了块橡皮:“还不是为了你!呼的还是轻!”
“顾凯你装胳膊抻了,抬不起来,画停一阵儿吧,死马当活马医,景毅好歹找了个突破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