飙哥叫我跟他一起坐下。“刘局,我朋友,水芳。”
我奶告诉我,当着生人的面,不能火,要有教养。所以,尽管我心里再不愿,再生意,但当着飙哥的面,我还是对这个叫刘局的男人微微笑。
朋友?我和飙哥啥时是朋友了?
“哟,令狐,你这个朋友年纪不大嘛!你多大年纪了?”他看着令飙,不知是赞赏还是告诫。
“十九。”飙哥代我回了。
“十九?”刘局听了,眼中就有一点意味深长的意思了,“令狐啊,你从哪儿找来的?”
飙哥不让我知道更多。他让我去另一个房间倒茶。
咳!我又不是服务员,干啥听他的指挥?但我的两只脚儿却又脚不沾地地去了。
飙哥将门掩上了。我将耳朵靠在墙壁上,也没听见他和那刘局说的啥。我就随便沏了下茶,托了盘子走进去,令飙和那个叫刘局的人,见了我,瞬间又恢复了闲聊的神情。
哼哼,有猫腻!
很快,令飙就带着我,离开了5o3。走进电梯,我忍不住问:“他是谁?”
“你,有必要知道吗?”
“我想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怎么,担心我?”
“不是。”
“那你……”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本来都在河里了,我担心会有一只王八更要拽住你的脚。”我没好气。
飙哥听了,就哈哈哈地笑了。“你真逗。”
王总不知从哪冒出来了。
“飙哥……我不知道您来了。我这就去预备……”王总唯唯诺诺的,两手拄着拐杖。自从上你被飙哥训了后,王总总是一副哭丧着脸的样子。
“不用。”
飙哥告诉他,自己不过来看看。
王总见了我,更是上前招呼:“水芳小姐好……”
我去!我还记得他的丑恶嘴脸。这算是看明白了,原来男人可比女人要势利眼儿。
“飙哥,那运来的石头怎么办?”
“郑师傅找到了吗?”
“找到了。原来他一直躲在青市乡下。”
“嗯。赶紧联系他。”
“是。”
“阿布啊,这批玉器,最迟半个月,就要运到缅甸。不能耽误了。”
“是。”
王总是云南瑶族人。阿布这个名字,就像我们汉族人叫的狗儿狗蛋啥的。
“查查会所里所有姑娘的来历。”令飙又嘱咐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