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在一边已经快不行了,肚子由于暗暗发笑已经开始抽筋了,这是自己有始以来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了。好好的一只神农白熊因为长的小点,胖点,就被至亲的人当作狗养了近16年。这还有王法么?这还有天理么?李易还未想完,就已经捂着肚子开始了和沙发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在沙发上滚来滚去,还不住的发出“哈哈”的笑声。
家里的众人和一条被蒙冤多年的神农白熊就这么看着李易的第一次人性化的表演。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的失态。这是众人和一只动物的共同认为。
一盏茶的工夫,李易终于笑好了。理了理身上凌乱的衣服,站了起来,表情又恢复到原来那样。
“哥,你刚才的样子太可爱了,下回得再表演一次。”雨荷竟然兴奋的说道。
“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间。”李易故做正经的说道,众人也忙摆出一副聆听教诲的造型:“我要告诉你们一个通天的秘密,我们的最爱——小白,它不是条狗,而是只熊。”说完,李易开始了期待众人的反应。先是一阵的寂静,马上就是铺天盖地的笑声。
“哥,这,这,这是我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你竟说小白不是狗,还,还是只熊。你现在真是太可爱了,见过这么多年还长不大的熊么?还是个吃素的。”雨荷在地上是笑着说道,还边说边比画着。
说小白是只熊,相信的人确实很少,但父母怎能就把他当狗呢?连附近的人也这么认为,难到是“指鹿为马”,“众口铄金”,使得众人就这么的相信它是条狗,没有人怀疑。
经过长时间的对父母和雨荷的思想教导,使得众人终于初步接受了小白是只熊,而非一条狗。看样子人们多年形成的习惯是不易改变的,就连父亲这么一为在数学上有一定造诣的人也一样。思想的转变果然困难。
雨荷现在就抱着小白看来看去,连父母也放下了碗筷,共同来研究小白。
“看,它的鼻子有点长,有点象猪的一样,不过比猪可爱多了。”雨荷兴奋的说道。“算你有眼光,神农架白熊的鼻子就是有点象猪的鼻子,都是往外凸的。”李易心中想到……
“小白呀,都怪我们不好,竟把你当狗养了这么多年,小的时候还让你学狗叫,你不会怪我吧,明天就把你的狗窝给差了,给你换个熊窝。怎样,高兴吧。”雨荷歉意的说道。
什么和什么么?这是李易现在唯一能想的。
“完了,今天星期四,我还有课,现在几点了,十点。好,好,我先走了,你们继续讨论,我要去上课了,被你们害死了。”父亲慌张的收拾好东西出了门。
“哥,我们也有课是吧,今天的天气多好呀!”雨荷痴呆的说道,显然也反映了过来,只不过现实有点残酷,早上的课是不用上了。
“铃”,“铃”,“铃”,“铃”的电话想起,李易和雨荷赶紧躲远,显然这个电话是老师打来的可能极大。
母亲接过李易传来的电话,展现出一副看我的表情。“您好,哦,你是王老师呀,我是他的妈妈,他今天有点发烧,我刚带他看过病,还没来的急给你打话,真是麻烦你了,我们家的雨荷也是有点发烧,他们一同去看病的,那就麻烦您帮她也请个假,对,是叫李雨荷。那真是谢谢您了。李易这孩子的表现怎么样,很不错,你太夸奖了,那是你们教育的好……”母亲在那里开始了和老师的电话煲。李易和雨荷这才发现了母亲作为花店老板的厉害,硬是把老师的询问电话扯到了,鲜花美容上,搞的俩人是多么的相见恨晚一样。
结束了电话煲,母亲看了下手表:“55分钟,还不行,没过小时大关,你门老师说了,过两天有个同事要结婚,就到我那里拿花。”
“没说怎么处理我俩。”雨荷小声的问道。
“还怎么处理,什么是也没有,算是病假,老娘出马,一个顶俩,这你们还不放心。你们上午就别出去了,要是让别人看见戳穿谎言可就不好”母亲叮嘱的说道。
日子就在着样的一天天过去,小白的情况一点也没好转,但也没恶化。有点半死不活的感觉。中间去过一次一家较大的宠物医院,差点引起主人群体抛弃宠物事件,幸好李易见机行事,将小白抱走,要不然小白就成了其它宠物的罪魁祸首了。当一系列的检查做完时,一名医生拿起小白的检查表问道:“你们的宠物可真奇怪,身体强壮的不象条狗,可一点也检查不出来毛病,到象是一条天生的睡狗。”末了还问了一句,这狗是从哪买的,太可爱了,他也想买一只。
雨荷现在最不希望有人叫小白是狗,所以对这位医生一直是冷眼相看,直到医生说出最后一句话才感到:这还差不多。然后留下一句:这是从非洲刚果产的一中新品种,一般的地方买不来。说完就抱着还在睡梦中的小白和家人走了。留下一脸思考表情的医生在那里:我没听说过这个品种呀,看来回去的作个新的记录。
所有的办法都对小白的症状无用,李易决定带小白回它的出生地——神农架去看看,也许在那里可以找到解决的方法,否则这么下去可不是个办法。这个想法的到家人的一致赞同。雨荷想去这美丽的传说之地看看,父亲的唯一亲戚——叔叔也在那里,原来没机会,现在趁着机会刚好回去看看。母亲也想过年出去转转,有这么个地方也不错。所一最后的结论就是等李易今年期末考完试后一家去神农架游玩。
时间过的很快但仿佛过的又很慢。一学期的时间眨眼间就过去了。李易现在和家人在SH码头等坐去WH的船,整整两箱的东西要带,这还不加上一些小的东西,那两箱装的都是近来才采购的年货,父亲为了弥补这些年来的亲情损失,下大了力气去购买,这就有了这些东西。
父亲的年纪实在是太大了,拿起这些东西很是困难,为了父亲的身体健康,李易一人承担了这写分量。不过话说回来,这点东西对李易来说还是算不了什么的。不过就这还惹来母亲对父亲的责骂,怪他带的东西太多,把小孩累坏了,毕竟李易只有刚到17的年龄。
众人上了船,李易也双手拎着两个可以说不小的箱子跟在父亲的身后,而雨荷和母亲就夹在两人的中间,箱子不小,空间很足,父亲就在前面开道,好方便李易的“行驶”。
今天父亲穿的是一见呢子的黑色外长套,底下是件中年灰色针线羊毛衫。下面则是一条黑色的长裤,外加一上富贵鸟的休闲皮鞋,穿着的很是舒服。父亲还是很幽默的说道:“要是再来副黑墨镜,就有点老大的风范了。”母亲还笑了父亲。
现在看着父亲有写驼了的背影,还在向前困难的挤着,好为后面的母亲和儿女争取更大的移动空间,这让李易不自觉的就想起朱自清的《背影》,那种感觉几乎是一模一样。眼角就这么的湿了。看了看雨荷,显然雨荷也发现了这点,拿出纸巾正擦拭眼泪呢。俩人转头回看李易,见到的也是李易眼中充盈的泪水,雨荷马上就接过母亲递来的纸巾,趴在李易兄前,将他眼角的泪水擦干。谁也不想让父亲看的这点。
上到船内,找到了四层的中等舱,刚好有四个空位,李易把两个行李放好。刚准备坐下休息一会儿,就听到外面雨荷传来一声:“你干什么,哥,抓小偷。”
李易马上从两个箱子上跳过,向门外跑去,看着雨荷正和父母在追着小偷。李易赶忙飞奔而去。小偷对这里的地形很熟,带着父母和雨荷在玩捉迷藏,三领两不领就将他们和李易弄分开了。李易的速度这回是发挥到及至,可是转角处的岔口有四个之多,船内的声音及其的吵杂,也分不清楚,李易现在是心急如焚,挑了个岔口就追了下去,刚进去就发现不对。里面是储物间,门正锁的呢。又换了另一个,还是不对,里面的人不少,可没有异样的表情,李易都快疯了,害怕家人出事,幸好地三个是对的,众人望着一面深深的看者,一位入时的小姐嘴里正嘟囔着:“一个外国傻子,乱帮什么帮。”
李易狠狠的瞪了那女的一眼,直看的那女的花容失色。
终于在甲板上找到了父母,雨荷。这里的人明显分三拨。一拨是父母,雨荷,外加一年轻的外国男子,看样子是那贱女子口中的傻子。一拨是小偷一伙,正和父母他们对峙呢,其中还有人拿着尺长的管制刀具。还有一伙不用说就是围观的人了,具有中国特色的。
“把东西还给我,我就不找你的事,否则我哥哥来了要你们好看。”雨荷气愤的说道。
“小姑娘,我不就是你哥哥么?快来让哥哥看看。”调戏的语气十分明显,说完还得意的看着周围的人群。显然,周围的人被这伙十人的组织吓唬住了,毕竟一尺来长的刀子拿在手中不是说笑的。
“不,你不是他的哥哥,他说话的语气显然是针对你的,你们不是说盗亦有道么?你们怎么可以偷了人的钱被人抓住还不承认呢?这是很可耻的。”外国人一口蹩脚的汉语说到,但他显然也算半个中国通。
小偷也没想到,自己的人被镇住了,竟还有个外国人来帮忙,仗着自己人多,上来就要打外国人,父亲显然不能让帮忙的人受到伤害,连忙挡在了外国人的前面,可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