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买些保暖的衣物?”
“然后呢?”老董又问,道:“那钱还是没花完。”
这就让士卒头疼了,狠狠鼓了一下勇气,才敢开口道:“在洛阳盖座房子!”
“然后呢?”
“然后……得再买上几亩田地吧。”
“再然后呢?”
“钱还没花完?”士卒都纠结了,一跺脚后才道:“那就再买头耕牛!”
董卓这个气啊,没想到这孩子如此不开窍儿,不得已再度引诱道:“有了房子有了田,还有了耕地的牛,就不想再娶个细君?”
细君,就是媳妇儿。
士卒一听脸就红了,双眼却亮了,小声羞昵地道:“想……”
“有了细君后呢……说心里话,你想干什么?”这时候,老董开始笑得邪魅起来。
士卒脸登时更红了,或许是老董的笑很有迷惑性,也或许语气很真诚,他鬼使神差地道:“我想把她深衣脱了……”
“登徒子!……”蔡琰闻听不由面皮发烫,神色羞窘。万没想到在肃杀的军营里,竟听到这等轻浮下流的话。
台下士卒闻言,也忍不住哄笑起来,场面顿时险些要失控。
老董则看着尴尬到能用脚趾把点将台抠破的士卒,拿起大喇叭喊道:“严肃点,都严肃点!……正谈人生理想呢,你们都严肃点儿!”
“男欢女爱,成家立业是实打实的人生大事儿,你们都笑什么笑!有本事儿盖了房子、买田买牛后,都别娶细君啊!”
这话一出口,台下士卒和台边百姓代表,以及台上的将校们,神色就真严肃了起来。
不过那严肃里,还带着几分藏不住的兴奋:太尉,咱真要聊这个啊?……要这样,那我们可就不冷哈。
没想到,老董是来真的,又用鼓励的目光看向那士卒:“然后呢?”
“然后?……”士卒脸都成猴屁股了,想到不该说的都说了,干脆心一横又道:“我脱她的鞋,脱她的袜子。”
“再然后呢?”老董温声细语,又问。
士卒忍不住深吸两口气,咽了两口唾沫后羞涩地道:“我脱她的绔……”
这一下,将校士卒再也不嫌冷了,呼吸都有些粗重。百姓代表也都代入进去,听得津津有味儿。
一时间,军营校场上洋溢着浓郁的文化气息,和朴素的人文关怀。
唯有蔡琰羞窘到无地自容,完全不知如何应对。
她很想甩袖离去,当着这么多人又不太合适。最主要的是……心中也一丝渴望,想知道后面究竟会发生啥。
老董果然不负她的期望,又娓娓问道:“然后呢?”
“然后……”士卒都快疯了,不由自主将头埋在老董宽厚的胸前,小声急切地道:“我脱她的渎裤……”
“然后呢?……”
士卒猛然抬头,大惊失色:太尉,然后真不能再说了啊!
老董此时却笑了,邪魅地都有些狷狂:“然后你不敢说,老夫来替你说!”
顿时,数万目光齐齐如烙铁般印在他身上,满脸的兴奋与期待,真不知大汉太尉然后说些什么。
可这该挨千刀的家伙,突然忍不住哈哈大笑,道:“然后你就抽出她渎裤上的猴皮筋儿,做个弹弓打老夫家里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