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用谢不用谢,这些皆是为兄应当做的!”
听人终于认哥了,司徒曜大笑,正经的模样瞬间消失不见:“哈哈哈陈洗你被我感动了吧,日后有机会,我必定时时前来叨扰,届时可别觉得我烦哦!”
“滚。”
陈洗翻了个白眼,果然不能对这死妖怪真情实感。
司徒曜向白竹吐槽:“你听听,刚才还叫哥,现在又让人滚了,唉,我这弟弟呀,真是没大没小。”
“兄友弟恭”的氛围一扫而光。
陈洗不耐道:“有完没完,你还走不走了?”
“唉,还开始赶人了,”见陈洗作势要揍人,司徒曜适可而止,“对了,好歹给我个能进魔域的信物吧,不然日后我来找你被拒之门外可如何是好?”
“就你这张小眯眼络腮胡的脸,想必他们已印象深刻,铭记于心,半夜做梦都能吓醒。”
陈洗嘴上不留情,还是用眼神示意白竹。
白竹拿出一块玉牌:“这是解界令,有它在身可许一人度过结界进入魔域,在下这就将用法告之恩公。”
一听只许一人通过,司徒曜故意板起脸,不满道:“我们有两个人,你便给一块?这也太抠了吧!”
白竹霎时愣住,他也只带了一块解界令,随即道:“臣这便派人再去……”
“不必了。”
死妖怪又没事找事,陈洗出言打断。
可转念一想,万一日后真有什么事,若是一方被困住送不出解界令,确实会耽误,保险起见,是应当一人一块。
但如果派人回去取,会耽搁司徒曜和阿柏回程的路。
想着,陈洗瞥见白竹剑上那丑丑的剑穗。
这个剑穗是他年幼时心血来潮做的,可惜他没有当手艺人的天赋,硬是编成了个四不像。
那时不懂事,为作弄白竹,便勒令人家一直戴着。白竹老实,一戴便是十几年,如今剑穗上的红流苏也略微褪色。
“白竹,你便在这剑穗上下道能解结界的术法给他们吧,这般虽然只能用一次,但应当够防意外情况了,下次来就给块解界令。”
“是。”
白竹当即取下剑穗,按少主的吩咐做。
司徒曜接过解界令和剑穗,正色道:“这回真走了。”
“快滚快滚。”
陈洗摆摆手,装出一副极其不耐烦的模样。
见司徒曜展开双臂,还是忍不住一把将人抱住,他重重地拍了拍对方的后背,唤了声:“哥……万事小心。”
灵丰门,无寻处。
五重结界好似个大铁盖,将此地罩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