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伏波人在地上苦苦哀嚎。从活蹦乱跳到七窍流血而死,不用半盏茶的时间。
他们是赋的贴身侍从。被控抓来下了药。
“控你…你干什么?!”当着众皇族成员的面,赋怒不可遏。
控捻着指尖轻笑:“干什么?有人说我的毒不起效,我不过是验一验。谁说的,我就验给谁看咯。”
馈在场,大家不好大动干戈。不一会儿,尸体发出难闻的气味。
影椤捏起鼻子怪声怪气:“咳咳…真是可怕。咱这里但凡长了脑袋的,都知道不敢得罪五公主。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控冷笑一声,瞪着赋。
馈并没有给赋出头:“好了,以后不要弄这些,大家有话好好说。清理干净。”
各自就位。赋眼睁睁看着侍从们被拖走,只能哑忍。岩屈轻拍拍他以示安慰,瑺落和璧耸拉着脸,默不作声。
“找到他们落脚地了吗?”馈看向瑺落和璧。
“回禀陛下,已经找到了,但里面虚实未明。有人施了隐身咒法,看不见里面。”瑺落回答。
“最妥善的办法还是像我们之前那样,从地下神不知鬼不觉包围起来。只是,又要劳烦竭妹妹…”赋微笑。
竭也以笑容回应,示意愿意效劳。
擎阳王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费什么功夫。直接从地面,大军长驱直入。”
就知道他会是这样反应。岩屈暗自发笑。
“他们扎营的位置不便从地面四面包围。又施了隐身咒法,敌暗我明。话我就说到这里,免得战损一高来抱怨我。想去的自便。”赋冷冷的说道。
“什么隐身咒,你们还克不了?”擎阳王问。
璧有克制之法,但刚才赋还被那样对待,故意压着不说,没好气的反问道:“怎么,难道什么都要靠我们?”
控也无法,只好默不作声。
擎阳王自觉没趣,目光投向了火绫火砾:“怎么你们俩族准备的东西,还不派用场?”
这亲兄妹俩一条心,火绫年龄小,满脸稚气:“咱们不是说好最后留给镜城么?让他们一了百了。”
就是不肯拿出来。
影椤冷言:“我可好心提醒一句,打下云荒咱们到时候是凭军功分土地的。你又不是族里没人还能提前就揽下上古之力的人,关键时刻还不肯出手?”
他在暗骂瑺落和璧。
火砾接话了:“就是说啊。这些天都是四哥和五哥的人在身先士卒,我们小族还等瞻仰传说中和风沃土的威力。再说,论功劳,也不敢跟二姐三姐争呀?”
璧狠狠瞪了他一眼。
火砾笑。
大家说来说去都在明里暗里争执。最后馈出面:“好了,那就还按照赋的计谋,这次务必一网打尽!”
散后回到住处,赋在愤闷中坐下,闭目喘息。
岩屈见了,搭一搭他的肩膀:“二哥别气了,一会儿从我那遣几个人来你先凑合用。他们也熟悉你的脾性,不会不便。”
璧和瑺落也陪同坐下。璧忿忿不平:“控这是疯了?之前明明还挺安分。”
瑺落轻笑:“说到底,还是心虚所至。她的毒要么失效,要么被人找到了破解之法。”
璧警觉:“按说不太可能。她们族不是一直以此为傲?号称世间没有解药。”
赋闭目摇头:“没有解药是对外而已。他们自己整天带着危险东西,会不设解?”
“被盗?”
赋睁眼:“今日我只觉不对。怎么事情不像当初天机所展示那样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