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婆婆在一旁被熏的四处嘶嚎。
时间流逝,烟雾缓缓散去,火炕里的衣物也都焚烧殆尽。
“该走了。”
曹春生裸着身子,他将地上的百脸画放在血水上,一步一步的踏到门前。
“吱呀!”
木门大开。
一抹清冷月光刚好射入他眼角。
曹春生光着身子走出狭隘的巷口时,回头仰望了一下周围,黑压压的砖木楼没个油灯,每个屋子之间的距离甚至不够让自己伸开双臂,各家各户挂衣服的绳线绕在一起,有的上面还挂着几件短打、汗衫。
“真乱啊!”
“县里也不知道修宽些。”
感叹过罢。
他走出巷口,在搭衣服的门前放下几枚染血的五纹铜子,又顺了一套干净的衣物换上,仰着头,迎着淡漠的月光朝着曹家酒楼而去。
某日,晨。
吱呀吱呀的马车在酒楼门前穿梭,形形色色的人物挤满的楼前卖早点的油果摊,无他,只因为买一份油果,后面的稀粥可以无限续,但先到先得,粥没了就不再续了。
二楼,小露台处。
曹春生左手拿着底下现炸的油果,右手攥着一张发黄的纸张,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蝇头小字,其中有一处最为特别,几个大字单独占据了一面。
特报!
邪魔伏诛!!
根据码头文探子‘李及文’所爆料!位于平山坊水沟处的‘宫婆婆剥皮店’乃是邪魔所开,县里的开云大人亲自出手捉拿邪魔宫织,并获得邪物‘百脸画’一副,此魔已经被羁押至三水监狱。。。。。
时间,开元仙朝一九三六年八月二十三号。
“叮叮叮叮!!”
马车上的铃铛滴滴作响。
送肉、送菜的车夫连带着酒楼里的小厮上下奔走,搬运今天所需要的饭食材料,曹春生被吵得的没了看报的心思,一口吞下手中冒着热气的油果,转身关上了窗户,坐在床边。
“过了十一天。”
“县里才发现宫织是邪魔的消息,看来我特意放在地上的百脸画的确起了作用。”
“至于开云。。。。。”
“县里的兵房典史职位,居然被一个卖粮的老家伙坐上了,不过他运气倒是不好,第一天就来了个大过。”
曹春生嘴角咧笑。
他自然是不服李元艺的职务被一卖粮的抢走。
笑了许久,他才缓下心来,双腿盘坐在床上,开始念叨‘清净经’凝神入静。
不多时,眉心的乾坤袋缓缓发光。
他脑海中也出现了些宫婆婆残魂所拥有的红尘记忆。
“这次不是回忆,是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