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悉皱眉:“你笑什么?”
贺楚洲茫然:“我没笑啊。”
裴悉:“没笑你嘻什么嘻?”
“你不让我叫你老婆,那我只能叫悉悉了啊。”
贺楚洲挠头:“还是说你喜欢我叫你裴裴?可是你爸也姓裴,这样感觉好奇怪。”
裴悉:“……滚出去。”
贺楚洲站在原地不挪窝:“我真的不能留下吗?”
裴悉面无表情:“不能。”
贺楚洲低声:“可是你不在家里好空,我会睡不好。”
裴悉:“那就去酒店。”
贺楚洲:“酒店不能带宠物。”
裴悉:“你不是有那么多床伴?让他们过去陪你睡。”
贺楚洲:“啊?我哪来的床伴?”
裴悉:“我怎么知道。”
“我没有床伴啊,我就一个老婆。”
贺楚洲好委屈:“老婆你生气可以打我骂我,但是不能乱给我扣帽子,而且我来的路上有一段路路灯坏了。”
裴悉没理解他的意思:“你想让我去帮你修?”
贺楚洲:“太黑了,我害怕。”
裴悉:“……”
裴悉:“绕别的路。”
贺楚洲:“车快没油了,绕不了。”
裴悉发誓,除去从前面对裴臻时,这是他第一次有这么强烈的想要揍人的冲动:“贺楚洲,你故意的是吧?”
贺楚洲声音低落:“悉悉。”
裴悉:“别叫我。”
贺楚洲抿了抿唇,眼神落寞。
裴悉:“别卖惨,这招对我没用。”
贺楚洲:“噢……”
边牧:“呜……”
裴悉:“……”
十分钟后。
裴悉从卧室将一张被子抱出来扔在沙发上,对阳台上一堆贺楚洲刚从车里搬上来的狗粮狗碗狗窝已经无力再说什么。
这人就是早有预谋要赖着不走。
他的最多容忍他一晚上,明天早上就立刻想办法让人把他接走。
贺楚洲长手长脚窝在沙发里,翻身困难:“悉悉,我没有客房可以睡吗?”
裴悉:“睡沙发还是回车上睡,你自己选。”
贺楚洲很有眼色地拥着被子乖巧躺下:“这沙发好软,比床舒服,我老婆眼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