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佐助?!”
“啊?!”
“原来是你!”
前两声是男女合唱,指得都是同一个人,后一声音调偏冷酷,还带点沙哑,是我爱罗的声音,而且我爱罗口中的“你”也不是同一个人,他指的是君麻吕。
深色的黑眼圈不断收缩,连带着身后的沙子也躁动的沙沙作响,杀气,习惯性得四溢。
“我爱罗?!”
手鞠和堪九郎都惊呼于我爱罗的异动。
“上次我们的战斗让李洛克给搅了,今次一定要分个胜负。”
依旧是平静的音调,却隐隐包含着蠢蠢欲动的杀机。堪九郎手鞠一听才明白,原来此人就是上次在救援木叶时和我爱罗交手的那个君麻吕,也就是杀了他们父亲的人。摆开战斗姿势,虽然他们对死老头都没什么好感,但毕竟是仇人。
战斗一触即发。
突然,有人出声,“我说……”顺着声音望过去,就见有人举起一只手,带着点怯怯(?)的模样,宇智波佐助(?)说,“能不能打断一下?”
?!!
“你们认错人了,宇智波佐助是我的弟弟,而小君恐怕是你们口中那个人的双胞胎!”非常认真的模样,却说着比什么“我在人生道路上迷路了”之类推托词更不可信的谎话。
冷风一阵,嗖嗖的,不止是我爱罗三人,就连君麻吕也难得后脑勺滑下来一滴汗珠,其它的孩子更是完全傻了。所有看着脸不红气不喘说瞎话的眼珠子,都不禁带上几分敬意——能把瞎话说到这个艺术境界的,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很强的。
结果,你问结果?
当然是没打起来,此情此景,就是好战我爱罗者,也很难再兴起一丝一毫的战斗之心——身为忍者就该有身为忍者的尊严!但他从这个长得非常像宇智波佐助的人身上,不但感觉不出丝毫战意,就连礼仪廉耻这种基本的存在,都很模糊……何况今天的我爱罗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了。
——忍者守则第一条,任务是最优先的。
他们,已经没有和大蛇丸战斗的理由了。拎着几只忍者的败类,砂忍的几个人草草的鸣金收兵,来时气势汹汹去时却是落荒而逃的。
有那么严重吗?轮耸耸肩无所谓道,却遭到了集体一致的怒视,识趣的闭了嘴,转过身去继续睡。
索性是到了水之国,直接联系了“破”的人,在森林里行走到第二个夜晚,“破”的人,就来接应了。
等轮张开眼睛时,已经是第三天的清晨了。
眼前黑黑的,被巨大的阴影罩住,凭着熟悉的味道,轮试探性的询问,“鼬?……”
无声沉默中鼬则将他抱起,放在大腿上。
歪着头,在低血压控制的清晨,他的世界除了白晃晃的刺眼外,就只剩下耳边叫个不停的嗡嗡声……好吵!
“轮大人……轮大人…大人……”
谁在他面前嗡嗡的叫?
女人的声音让人心烦,修长的眉皱成川字,看不清楚又听着心烦,轮发誓如果她再不闭嘴,他就让她永远沉睡在黑暗的梦魇里!
双手无疑是的结印,速度之快样式之繁复就是在场的忍术高手也忍不住皱眉头——忍术的威力与印的复杂成正比,越是复杂的印所属的级别越高,伴随而来的危险程度也就越大。
“住手!”
突然出声,觉察苗头不对,当机立断的鼬抓住轮的手腕,强行中止了轮的动作。对危险的敏感度让鼬第一时间就打开了写轮眼,仔细扫过轮手腕和指腹的绷带后,居然察觉到了隐约查克拉的波动?而被这些极为不祥的查克拉包裹着的是一片刻在真皮上的古老图文。
看不懂,却能清晰感知道邪恶和战栗,即使它已经被掩饰的很好了。掂量再三,鼬还是决定听轮亲自解释。
抬眼,鼬的视线所到之处无人不屈服似的或垂下或撇开脸,唯有君麻吕在表情空乏的回视他。两人视线相触地瞬间,空气中几乎升出了飞溅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