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两道小型龙卷风砸中岿然不动装逼的矮壮大汉脸庞之上,轰然裂开,风声呼啦白烟盘绕。像是烟雾弹嘭地炸开,叫人看不真实。
“咔!”
骨骼破碎的清脆响声。云初完全把狂山当成了是个活该的暴虐找死魔兽之类,自是不客气,直接在手上的两道龙卷风里掺杂了几把小飞刀小毒箭什么的。
风暴肆虐过后,打斗高台之上情景现出来,真实的一幕让底下叫嚣哄笑的观众嘴角抽搐喉头狠狠吸冷气,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狂山的面目已经沧桑模糊,无数把小刀小箭头狠狠插进他的五官各处,刀尾箭尾扑棱扑棱摇啊摇。狂山整个人已经成了血人,鲜血冒着热气带着热烟从他的脑袋之上浇灌而下,顺着脖颈流遍了抽搐的全身。
这次他所犯的最大错误,便就是不该随便对着一个他本来不了解底细的人托大。而且他的这次托大,托得结果有点可悲。变相的有些自作孽不可活呀。
“咯。。。。。。”
“砰。”
没有说出半个字,只怪声了一下,狂山突地就仰面翻白眼倒下了,一动不动不知死活。
没有谁料到云初出手会这么狠这么干脆还这么。。。。。。有点阴险小动作的意味。
但胜就是胜了。云初不过是一不小心把她在凤凰神岛的黑白界里头对付比自己厉害无数倍的魔兽的招数使了出来罢了。当时是为了保命拖延时间跑路,刚刚是条件反射自己都没料到。
但是没有什么好后悔好自责的。做都做了。自己保命的时候就被告知了,生死不论,而且自己是不被看好的那方。自己又没有真的杀人,可是她却知道对方隐藏在眼眸深处的嗜血杀戮,不是他倒下就是自己死翘翘。根本不用想,还是对方倒下来得更好。
全场短暂寂静,旋即就是大闹炸开了锅。
“哗!”
“这是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擦!居然让那黄毛丫头赢了!狂山那丫吃屎的!”
“嘿嘿!玄武要出一位女斗王了么?”
“女斗王?屁!还没这个先例呢!不过是打赢一个微不足道狂山罢了!那丫自个儿托大找死!活该!”
“哈哈哈!这赔付比率可真高呀!咱赢了!哈哈哈!”
“啊!输惨了!赢的不是好人!擦!”
才临近这里没多久,云初就已经差不多习惯了,自动过滤屏蔽词汇,心情有些飘飘的,并不是自傲自满,只是还有些恍惚,这还是自己第一次这么正面将人一招就迅速打败呢,过程什么的手段什么的就忽视好了。至于当初在风月宗的新人小比之上对战林敏儿的事情,也暂时无视掉。她差点就忘记了那位只有几面但是被人记恨很深的师姐的名字。
跨步走下高台,用了几个身形步法躲过某些人刻意的身体接触,云初抬头,迎上一双狭长迷人波光流转的丹凤眼。
“师父?”
为什么师父会在这里?刚刚不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么?刚刚不还跟一大堆美人儿们调笑限制级的么?怎么突然就这么长身玉立肚子站在自己的脚步前方,温柔的神情仿佛特地等待了自己许久,轻轻的笑仿佛只对自己而展开。
“嗯。你赢了。”秦楼点头,赞许地夸赞,虽然没有仔细夸赞什么具体的内容,但是他的神情他的眼神是那么说的。
捋了捋额前飘飞过来的墨发,及腰青丝迎微风轻荡,别有一番意境勾引。云初的眼睛已经看直了,至于师父到底说了什么到底表情是什么,她根本就完全不知道。
徒儿的眼神很有问题,他不是傻子。什么是单纯的敬慕什么是深意的爱慕,他不会看不出来。
可是难道自己没有跟小徒儿说过,自己从来不吃窝边草的么?
手指抬起徒儿的脸颊,打断她的眼神,秦楼轻笑,仿佛什么都没发现一般,徒儿这般望着自己是从何时开始他也不想去深究,只是凑过自己的唇到徒儿发红的耳根喃喃细语,道:“为了庆祝小徒儿首站初胜,为师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好!”重重点头,甩去脸颊的发烫感觉,却没甩开师父的微热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