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床事上的强势,只会让她更加着急。
她张着嘴,舌头伸着,嘴里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在叫什么。
“给我——摸——要摸——啊——轻点——老公——”
“喜欢——老公——操我——啊——要到了——啊——”
紧接着是高亢的叫声,她打着摆子挣扎,下面的水儿喷在他小腹上:“啊——啊——”
“爽死了——啊——老公——要操烂了——啊——”
“········操烂你。”他齿缝里挤出一句,不知疲惫地操她,额前的汗水滴落在她胸口。
她软腻的乳肉上汗涔涔的,扭着身子,腿缠着他的腰迎合。
“操烂我!操烂我!我喜欢被老公操烂!快操烂我!”
她淫荡得像只发情的小母狗。
何君酒粗喘着低吼,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地冲进去拔出来,无休无止地做着活塞运动,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他从来没想过,他会这样沉迷于一个人的肉体。
像只发情的公狗,挥洒汗水,原始激烈地交合。
但他兴奋地全身细胞都在叫嚣,操她!操她!操烂她!
她的小穴真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吸得他好像羽化登仙。
这世间的一切奥妙,一切奥义,都在这儿了。
他疯狂顶弄,最后精疲力尽地射在她身子里。
喂饱了她。
何君酒拥着她亲吻她的肩头,像在轻嗅她的体香。
她乖乖地依偎在他怀里。
呜呜,她真的爽死了。
何君酒好能做啊。
这几天好像每天都有三四五六回。
他这样做,身子吃得消吗。
反正她要肾虚了。
何君酒低声笑着给她揉腰,她很受用地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算他有良心。
何君酒的事后爱抚,总是让她觉得自己是被爱的。
喜欢操她也是喜欢她啊。
爱她的身子也是爱她。